这股感知在心里越来越清晰,沈浅沉下来心试着调动元气去配合这股感知,甚至都能感受到附近两人的呼吸与心跳声。
左手拿着那柄木剑,缓缓地再次将刚刚磕磕绊绊做下来的招式融入了自己的理解,这次倒是顺畅得多了。
只是这套剑法估计以后也就要改名成小浅派剑法了。
沈浅在她面前呈现了一遍剑法,问道:“师父,你看看我这套怎么样?”
颜问秋看了在惊喜之余又暗暗惊讶于自己的这个徒弟居然还有这种悟性,点了点头:“很好,招式不管怎么说都是死的,但人是活的,能灵活变通更好!”
夜深了,颜问秋瞧了瞧天就道:“万事不可用力过猛,不然就会三天热度,再也坚持不下去,循序渐进的最好,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沈浅闻言在心里称是,随即收起了剑。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今天的招式似乎可以变得更好,然后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子时,边云镇。
“少爷,外面来了个大夫,说是能治好您的腿。”
仆役哆哆嗦嗦的在床帘外禀报。
他本是不敢在这个时辰来打扰自家脾气暴躁的少爷,可是少爷说了只要有人说能治自己的病,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来禀报,这才鼓起了勇气。
这是一位一言不合就要打残了喂狗的人,仆役可不敢触霉头,只在心里暗骂自己是倒霉蛋投胎,怎么就被安排到今晚守夜了。
“是谁,把他给本衙内带过来,治不好就把他的腿给废了。”
王衙内骂骂咧咧地不想起床,可能够治好自己的腿的消息实在是太诱人了,最终还是决定把人给带上来。
仆役出去后没多久就带了一位身着红衣的玄发男子走了进来。
王衙内见状皱了皱眉,只觉得这通身的气派不像是个大夫,有些不好的预感:“就是你说能治好我的腿?治不好我拿你试问。”
徐渊闻言倒是对仆役摆了摆手,仆役瞬间就像是个木偶,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王衙内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瞬间就感觉不对,刚想大喊着救命时,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声音,一股剧痛随之袭来。
“不会说话的舌头,留着也是无用。”
徐渊环视了一遍房间,厌恶地找了个凳子坐下,然后左手轻轻一抬,背后的盒子就缓缓飞向了王衙内的床上。
“打开看看?”
徐渊轻慢地抬着眼,似笑非笑地说着。
王衙内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恐慌中,口中的鲜血一直向外喷涌,双手却不受自己控制地打开了床边的木盒。
“呃!呃呃呃!”
王衙内看见盒中之物瞬间吓得将盒子扫倒在地,失去了舌头的嘴巴也在惊恐下发出最后的尖叫。
盒中的两颗人头滚了出来。
正是那个名叫李奎的打手的人头跟仆役豺七的人头。
“东西也送到了,不知道是否还满意?”
徐渊看见了这一幕,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太乏味了,自行了断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屋里的王衙内嘴里一直说着含糊不清地破碎话语,双手却不受自己控制地爬到了脖子上面,然后慢慢的双手用力,没过多久,整个人就瞬间瘫软了下来。
房间内归为平静。
百峰派上的小木偶禅见大人今天都惊呆了。
它的小木头脑袋怎么想都想不通,那个平时都得靠自己喊的懒惰弟子怎么突然就这么勤奋了。
它自从这对兄妹拜入了百峰派后就一直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