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浅打趣道,绝口不提为什么不拜女方的父母。
因为她以前听许诗笳隐约提过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后面迎进来的后妈倒不是对她不好,毕竟也是嫡女,只是做到了漠视。
所以许诗笳才在她父亲的大家长制中成了个逆来顺受的性子。
但若是身有反骨,其实后天就可以改变的?
许诗笳的逃婚可以说是震惊了所有知情的人。
但逃婚的消息倒是被李宇意压了下来,只说是奔亲去了。
“那你们有没有?嗯?”
沈浅想到了洞房花烛夜,就开始对她挤眉弄样。
哎呀!好想知道哦,孤寡了两辈子的沈浅真的好好奇!
“哎呀,没有!”
许诗笳想到了这里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其实,我也是愿意的......”
“哦?”沈浅开始起哄。
“哎呀!”许诗笳赶紧拉着了她的手,害羞地说着:“宇意哥哥说不急这一时,等我能从青崖山回去的时候,再补办一个真正的婚礼给我。”
“啊!所以你们就真的纯盖着被子聊天吗?”
沈浅有些震惊这个男人的自控能力,对他简直是好感直升。
“是啊,我给他聊了很多青崖山的趣事,着重讲了你呢!到时候等我们能自由出入宗门了再邀请你来!”
因为现在都还是新晋弟子,所以还不能自由地出入,只有像放双月假这种可以下山,这也是当时沈浅为什么这么想下山的原因。
等她们过了新晋弟子的比试,拥有了自己的佩剑,就能想大师兄他们开始接一些委托,能够随意地进出山门。
“对了,你回来的早,可能不知道,这次宇意哥哥本来也是有个生意要跟边云镇的王家谈笔生意呢,谁知道刚巧他们家在办丧事。“
“王家?什么丧事呀?”
沈浅对这个王家感到熟悉又陌生,一时回忆不起来。
“就是那个王家的衙内,说的死得特别可怕,自己把自己掐死在了床上。”
许诗笳说着就打了个寒战。
沈浅这时才想起了这个王衙内是哪号人物,顿时就厌恶地将他们在边云镇遇到王衙内的事说了一遍。
又说道:“真是死得好,不知道是哪路英雄豪杰出的手,简直是为名除害!”
许诗笳本来不知道的时候还在为王家失去了儿子感到同情,这下知道了原来这个王衙内是这样的人物,当时就跟沈浅一起骂了。
“真不知道王家这样的家族怎么会培养出这样的而已,也算是官僚家族了,不知道为民考虑,这就是自食恶果!"
两个臭皮匠就着这事又讨论了一番,然后沈浅想到了当时出手帮人的事情,就拉着许诗笳的手说道:“诗笳,我们现在不能再当躺狗了!”
“躺狗是什么狗?”许诗笳有些不解。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以后我们两个要好好努力修炼,卷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