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再努力些便是了。”
流朱抬眸看了一眼越发不正经起来的胤禛,
“才不要,弘晔纯熙已经叫我很头疼了。”
“果真?这些日子忙,待这几日过了,咱们一起歇在养心殿?或者承乾宫?还是这?我们一同照顾孩子。”胤禛的面孔在烛火的照耀下很温和,万年冰川也会化为春水,动情之时也会格外滚烫。
“唔”流朱皱了皱眉,随着本心说道,“这里很好,承乾宫也很好,但,”
“我还是想在养心殿。”
流朱说完之后越发笃定,甚至点了点头,“就养心殿。”
胤禛自然是无不可的,甚至这和他的打算也不谋而合。
养心殿他处理朝政便利,且远离后宫,他不乐意让后宫妃嫔碍着一点流朱的眼。即使晓得流朱性子好,他也不愿意。
而且后宫现今妃嫔不多,往后自然也不会再多,不如免了日日请安的规矩,改为初一十五请安便好。
如此这般,他细细说给流朱,流朱认真听着,听罢点点头,她自然会做好的。
帝后二人叙完事,流朱已疲惫不堪,胤禛瞧她可怜的模样,便也没怎么动她,将她搂在怀里还不忘帮她捏捏酸痛的地方。
一夜过去,二人皆是神清气爽。
这几日,皇帝的朝政暂且可以搁置,皇后也不必处理后宫事宜。所以胤禛并不急在昨晚那一时,他有的是时间,和他的新婚妻子叙一叙这些日子他的“憋闷”。
流朱一去圆明园几月,而后生产休养,说来,他们已有多日未曾好好亲近。胤禛便是再清心寡欲,也憋够久了,何况,他所爱之人便在眼前,是他从大清门迎回来的妻子。
于是,坤宁宫这几日,二人过得格外荒唐。
苏培盛等人几乎不敢在内殿待太久,热水也是时时备好。小厦子听着内殿又暧昧起来的声响,皱了皱眉,低声念道,“皇后娘娘受得住吗?”
苏培盛却听见了,想起自家徒弟自娘娘入养心殿开始,便为娘娘鞍前马后的,甚至不惜得罪当时的华妃,他倒是没往旁的方面想,只觉得这小厦子倒不像是皇帝的奴才,倒像是娘娘的奴才。
想完,苏培盛却自己笑了。
皇帝的奴才和娘娘的奴才究竟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总归,还是听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