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从我有记忆起都换了两任村长了,柴东他爸是第三任村长。
小时候我记得那时候还得交公粮,就是把粮食需要分出几袋给大队里面,我也不知道这个是怎么算的,当时就问我爸:“为什么不交钱呀,交粮食多麻烦,还得从家里用架子车推过去。”
当时村里很少开拖拉机,别说三轮车了,都是架子车一车一车的把地里的粮食拉回家,背到房顶上晒晒再重新装袋子背下来。这可好辛辛苦苦晒得粮食还得分个5袋交给大队。后来往大队送粮食取消了,给农民安利了很多得福利,就是鼓励村里人种田。
自古就是恶霸占据一山头,柴东的爸爸长的就是山寨大王的样子,样子很凶,长的虎背熊腰的,他脚垛一垛脚下的地都要震一震,当时我们这些小孩很怕他。他还会叫鸡蛋,就是小孩子被脏东西吓的魂魄丢了一魄他可以把那个孩子的魂魄叫回来,记得有一次我去他们家玩就看到了一个小孩吓得浑身发抖,谁也安抚不了他,柴东他爸就找来一个鸡蛋说:“这个鸡蛋如果立着孩子就没事了,如果鸡蛋倒了或是脆了这孩子说明脏东西缠身了,我也驱赶不走孩子身上得脏东西了。”
我们一群孩子站在中屋紧张得看着这个鸡蛋,这个鸡蛋居然在柴东爸爸得指挥下来回摇摆,吓得我们我们都不敢靠近那个孩子了。
最后那个孩子自己好了,不知道柴东他爸那一天得施法有没有用。
柴东他爸不仅会写邪术,做人那也是特别得大方,我们村谁家结婚,谁家葬礼他比谁都积极得张罗着,给得份子钱也是从50升到100再升到200元得,所以他这次当村长也是他人情味做足了,料也下够了。村里大部分得人都选他了,如果你不选他那他当上村长就别想在这个村子里面混了,就算混也是给你取消所有得福利,让你能憋屈死。所以最后全票通过他荣获村长得帽子,所有人对他都是恭恭敬敬得,谁敢跟他争地头,那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但是没办法他家地和我家地挨着,他占点我爸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