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绅率先站了出来:“老臣愿往。”
紧接着后边陈贞慧也站了出来:“臣也愿往!”
这事不仅没有危险,而且做成了反而是功劳巨大,两个有过出使谈判经验的大臣,当然想着把这活揽到自己手中。
“你们两个都想去,这让我真不知道如何选择了!”
“大王、张阁老,此次出使山高路远,还要经过茫茫草原还是让微臣去吧!”陈贞慧面上一脸担心的看着张国绅。
“陈大人,你是觉得本官老了吗?老夫今年才六十有二,年轻着呢,廉颇七十尚能领兵上阵,区区千里之路,老夫还是走得的!再则,此事需要一位老成持重之人才能胜任。”张国绅当即就不干了,你小子拿老子岁数说事是吧。
“下官绝无此意,张阁老误会了,这不是担心您受那风霜之苦嘛!如此辛苦之事还是晚辈代劳的好!”陈贞慧笑着说。
言下意思就是,别不承认自己岁数大,我比你年轻就是优势。
“好了好了,两位莫要争吵!”看着眼看就要吵起来的两人,旁边的人赶紧劝阻。
“不如这样,就以张阁老为正使,陈贞慧和胡宏昌为副使,正好胡宏昌对辽东情况也比较了解,臣相信有三位在,此行必定能够成功!”徐平川在旁提议道。
“也好,那就辛苦张阁老三位了!”王树亭当即决定下来。
“是,臣等定不辱命!”
三日之后,以张国绅为首的使团出发了,临行之前,王树亭还专门召见了清使,又询问了一些辽东的事情,暗中表示自己是愿意支持多尔衮的。
使节离开之后,王树亭又恢复了往日那种生活。
这天坐在书画店的后堂之中,王树亭拿着一根画笔正在纸上作画。
刘颖从前店走了进来。
来到书桌之前,看着桌上王树亭的涂鸦,不禁笑的花枝乱颤,双手搭在王树亭的肩膀上:“我说,您就别再费这个力了,都学了两年多的时间了,也没甚长进啊!”
“怎么不好吗?我看着挺好的啊!”
“哈哈哈,你画的这是大橘猫?也太肥了点吧!”
王树亭脸都黑了:“这是老虎!”
“哦哦哦,好吧,是老虎,哈哈哈哈!”
真是无尽的嘲笑!
“算了,不画了!画个画比拿刀还费劲!”说着把画笔扔在了桌上。
“好了好了,别生气,坐好了我给你按按!”说着两手就在王树亭肩膀上按捏起来。
王树亭将头靠在刘颖小兔之上,闭着眼睛享受起来,淡淡的说:“你怎么就不愿意进宫呢?”
“进宫有什么好的,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我怕在里边被淹死!”
“有我在呢,你怕什么再说了,王妃也是个很和善的人!”
“我可不,我还有好多事要做呢,最近我和杨姐姐在准备开新厂做包做衣服呢!再说了,我也没打算让咱们儿子争什么皇位,进宫去干嘛?”
王树亭一扭头:“怎么?合着那些在宫里的崽子们都是为了皇位的啊,都别想了,那位置是春钊的,他这两年做的不错!”
“知道,看你!转过头去,我就是想说,我的理想里就是让咱们儿子做个太平王爷,我再给他攒下一个大大的家业,多娶上几个媳妇,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就行了。”刘颖把王树亭的头拨拉回去。
“哎,随你吧,你和杨玉君就是一个性格!认定的事情怎么说都不听。”
“那说明我们俩明智,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称帝啊?”刘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