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传承了近千年的瓜皮,从王安石手里传到现在,孕育了无数金银玉蛊,可在二百年前没了。到我手上的真的只是个瓜皮。”东临沧海一声苦笑,这是他最大的秘密,当年日寇入侵时被王悬壶发现。
“嘿嘿,王安石的瓜皮,司马光的缸,没了两大神器的苗疆谁来了也不好使,可若是我说那些金肺病是细菌活物作用的呢?。”王悬壶抛出了这惊天发现。
还在东临沧海处于震惊脑袋短路的时候,王悬壶继续说:“这可是活物啊,拿什么保存?除了你家的瓜皮孕物盏,谁能做到?司母戊鼎吗?那我们手里呢。”
东临沧海呼吸急促差点给他跪下,大呼:“王哥教我。”
林灿被吊在绳子上已经一个小时了,他也不知道这群人到底要做什么,明明早就交割好了布匹,现在应该是入库,分配选择材料了。
“你们好啊,大先生们,我来了。”林灿晃荡着绳子,一条条的绳子摆动,随即闪现出来的不仅仅只有他,还有好几个身影,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藏着两条染布。
怪不得。把我当贼了。
“血衣、长剪……午夜十二点四十,纠察队员林灿登门拜访,还望大先生准予。”林灿信心满满,四周回荡着他的声音。
人死了,在望乡城里活的越久,心思反而没那么重,允诺的事情并不会反悔,毕竟是他找人来的。
“纠察队的?进来吧。”爽朗的声音从一间小屋子传来。
林灿依稀看得起那上边的字:“账房……”
屋里有十二个人,其中有六个浑身笼罩在阴影里,其中有一个还漏出了一角衣袖。
“是古装,好像是清初的衣物。身上有腐朽的气息,应该是位古人。”林灿暗自思考。
但还没等他思绪结束,那爽朗的声音就从旁边的一个高鼻准目的男子嘴里再次发出:“怎么,洪承畴,现在不敢说话了?”
“朱慈焕,我的事不用你管。”那漏着一脚衣袖的男子嬉笑。
一时间林灿脑门带汗,朱慈焕,人称康斯坦丁.朱,最后的汉人太子爷,洪承畴是什么人人人都懂,这都是历史名人,没想到他们都没有下去。
“我是按照约定来的,不知诸位有因何造次?”林灿比划着,虽然他自觉很镇定,但乱舞的手依旧暴露了他的惊讶。
他这么一说,在场的十二个人都笑出了声,这么一动,阴测测的氛围顿时浓厚,甚至有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从最里边坐着的一位老者身上直冲而出。
林灿连眼睛都睁不开,即便如此他都无法稳定心神。
“不错不错,至少没有魂飞魄散,欢迎加入洪门。”朱慈焕精神振奋,容光焕发,就像个孩子一样。
林灿叹气,朱慈焕历史上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