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是杀我的人？”林灿听了玛利亚一桶子乱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但林灿只听到了一句话：‘我带来了金肺病...’

林灿并没有玛利亚所想象那么疯狂反而他很冷静，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看：“你说你是圣灵牧师，你是圣殿骑士团的红衣教主，那你为什么不下地狱，不去天堂，反而入了我望乡城？”

这是林灿的猜测，明明内外都有诡异力量的存在，不可能只有传说中的阴曹地府而没有天堂和地狱，或许是什么规则，但他知道如果所有的人死后都归于望乡城，那么按照世界上的人口比例，为什么这里都是大夏人，却没有其他国度的人存在?

那为什么这个国度之外的玛利亚到了之后还需要林灿这个纠察队员去亲自带她走？

并且林灿还有些私心，他现在的状况的起源可以说就是因为金肺病的存在，如何能搞清楚他的来源，到时候说不得另有转机，没办法，裁衣巷每周只会开一次会，因为有司马缸的存在他可不敢找眉头。

玛利亚很是为难，他的地位足够高，但是这些年的西方天堂已经衰落了很多，虽然大夏的地府与人间并不想通，但很明显是强于西方的。

“其实，这是精神领域神明的规定。”玛利亚最终还是开口了，这些话她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甚至就连圣殿骑士团的团长都不知道，这一切都封在渎神秘典里，只有她看过，也因此被驱逐。

“精神领域？”林灿大感兴趣，这是精神领域，还是神明，很明显这些神明就包括着所谓的上帝、所谓的撒旦恶魔还有大夏那些所谓的神仙们，但为何玛利亚这个红衣主教能知道，而自己却从来没有消息，甚至在大夏里，神明？牛鬼蛇神罢了。

玛利亚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林灿这样的确实很难明白真正的情况，精神领域从某种情况上来看，确实很弱小，甚至不能对任何一个现实存在的人作出任何的影响，甚至在某些年代里还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而反攻精神世界，导致精神领域的大批神明的死亡。

“其实精神领域在某种意义上并不存在，他只是一个预先性的的概念。”玛利亚补充。

“概念？”

世界由现实与精神世界组成，也就是曾经林灿所看到的网络、元宇宙之类的都属于精神世界，但有一种特殊的存在就是人们的信仰，人们的习俗等等一切约定俗成的东西所形成的精神世界，那里被称为精神领域，凡是到了里边，里边的神明们拥有无穷强大的力量，甚至有些在现实世界里有着大量的信徒，他们可以影响到现实世界的运转和秩序。

但这些终究只是少数，就像古大夏时代里，那些道士和和尚们就通过精神领域的力量让人们真的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画符诵经给雕塑塑金身真的可以给自己送福报。

中世纪时代的东西方都是如此，无论上帝还是天帝，无论撒旦还是阎王都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规范人的行为和心性而已。

但是量变终究引发质变，当人们思维足够坚定，四维空间就会出现，所谓的神明就来了，但是很诡异的是，当天堂出现的时候，与此同时本应该同时甚至更早出现的大夏天庭和阴曹地府竟然覆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