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皱了皱眉,心中暗骂一声,但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向车间。陆宁见傻柱不理他,冷笑了一声,跟在他身后,继续嘲讽道:“怎么,昨天打了我一顿,现在就怂了?你还真是个怂包啊。”
傻柱紧握双拳,脚步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他很快压下了这股冲动,继续往前走。他知道,陆宁这是故意在挑事,想要激怒自己。
陆宁见傻柱依然没有反应,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嚣张了。他追上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故作亲昵地说道:“哎呀,别生气啊,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傻柱猛地甩开陆宁的手,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沉声说道:“陆宁,你最好离我远点。我不想再跟你废话。”
陆宁见傻柱的脸色变得阴沉,心里虽然有些忌惮,但嘴上依然不肯服软。他故意嘲弄道:“怎么,怕了?昨天你不是还挺嚣张的吗?”
傻柱眼中的火焰再次燃起,他猛地转过身,作势要打陆宁。但就在他举起拳头的瞬间,他突然停住了,心中那股冲动被理智压了下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再上当。
“你不值得我动手。”傻柱冷冷地说道,随后转身离开。
陆宁看着傻柱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知道,傻柱虽然嘴上说得硬气,但实际上已经被自己逼得不敢动手了。
但陆宁心中也明白,傻柱这种人不能逼得太紧,否则会引发更大的冲突。他决定暂时收手,等到合适的机会再继续报复。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和陆宁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张。两人在厂里碰面时,总是互相冷眼相对,但双方都没有再轻易动手。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与陆宁之间的气氛持续紧张,工厂里充满了无形的对抗。每当傻柱经过厂房或车间时,总能感受到背后有一道刺眼的目光。陆宁似乎随时在观察他,寻找机会发难。然而,傻柱内心警觉,他刻意避免正面冲突,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一天清晨,傻柱一如往常早早到厂里,今天的空气格外湿润,天上乌云翻滚,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傻柱刚走进厂门,迎面就看到陆宁正靠在保安处的门口,嘴角带着那抹惯常的冷笑。
“哟,傻柱,今天怎么这么早?”陆宁懒洋洋地开口,眼神中满是挑衅。
傻柱压住心中的火气,迈步向前,没有理会陆宁的讥讽。然而陆宁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继续跟在傻柱身后,嘴里不依不饶地讥笑道:“怎么,昨晚是不是做梦都被吓醒了?我看你这些天走路的姿势都变了。”
傻柱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愠怒。他转过头,狠狠瞪了陆宁一眼,沉声道:“陆宁,你有完没完?”
陆宁见傻柱终于有所反应,心中暗自得意,双手环胸,继续挑衅道:“怎么,这就生气了?昨天才说你怂,今天你还真给我应验了啊。”
傻柱的拳头攥得紧紧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知道,陆宁就是想逼自己动手,想再一次激发冲突。他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想要转身离开,可是陆宁却不打算让他轻易走掉。
“我听说,你昨天还在食堂被人笑话呢,说你连脾气都改了,不像以前那个傻柱了。怎么,是不是被吓怕了?”陆宁的语气越来越尖酸,仿佛每句话都在往傻柱的痛点上戳。
傻柱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他猛然停住脚步,转身用力抓住了陆宁的衣领,把他死死按在墙上,声音低沉却充满怒气:“陆宁,我警告你,别再惹我。”
陆宁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知道傻柱力气大,可是他依然笑得得意,丝毫没有认输的意思。“怎么,还想打我?你有这个胆子吗?厂长办公室就在前面,你想再来一次吗?”
傻柱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的拳头高高扬起,但就在即将挥出的一瞬间,他的理智再次战胜了愤怒。他知道,陆宁是故意激怒自己,他不能再上这个当。
“你不值得我动手。”傻柱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猛地松开了陆宁,转身离开。
陆宁整理了一下被扯皱的衣领,冷笑着看着傻柱的背影,眼神中满是嘲弄。他知道,傻柱虽然力气大,但在这场心理战中,自己占据了上风。
然而,傻柱内心的愤怒并没有就此平息。整整一天,他都在压抑着情绪,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陆宁的那些话。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轻易冲动,但心中的那股火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平息。
傍晚下班时,天空终于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冲刷着厂区,工人们纷纷撑起伞或是快步跑回家。傻柱站在车间门口,看着外面倾盆而下的雨水,心中的烦闷似乎随着雨滴一起砸在地上。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往回走,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雨幕中——是陆宁。
陆宁似乎并没有急着回家,他站在保安处的门口,依旧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傻柱看到他时,心中那股怒火再次腾起。雨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打湿了衣领,但此刻的傻柱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陆宁,你别以为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傻柱一步一步朝着陆宁走去,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陆宁瞥了傻柱一眼,依然是一副不屑的表情。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毫不在意地说道:“哟,还没完啊?怎么,想在大雨里跟我打架吗?”
傻柱怒目圆睁,双拳紧握,他已经无法再忍受陆宁的挑衅了。就在他快要冲上去时,陆宁却突然转身,迈开大步朝厂外走去,根本不理会傻柱的怒火。
傻柱站在原地,雨水不停地拍打在他的脸上,他的愤怒像被雨水浇灭了一半,但心中的那股不甘却依然在燃烧。
傻柱站在雨中,目光紧紧追随着陆宁的背影,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仿佛把他心中的怒火渐渐浇灭。可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