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我告诉你,别再挑衅我!”傻柱咆哮道,眼中闪着愤怒的光芒,“你以为你背后有人,我就不敢动你?”
陆宁毫不在意傻柱的威胁,双手插在口袋里,仍旧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傻柱啊,你别那么冲动。动手可以,但你得考虑清楚后果。厂里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你要真敢动我,那可是自找麻烦。”
这番话更是火上浇油,傻柱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他知道陆宁这话并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真正的威胁。厂里虽然有规矩,但陆宁的身份让他总能从中周旋,而他傻柱一旦动手,只会落得不利局面。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许大茂站在不远处,眼睁睁看着这场对峙,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他和陆宁的关系已经微妙复杂,而傻柱和陆宁的冲突更是让局面变得不可控。他隐隐觉得,事情正在朝着一个危险的方向发展。
傻柱依旧怒气难消,但他也知道,如果真在厂里动手,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他喘着粗气,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恨。
“好啊,陆宁,你别得意得太早!”傻柱咬牙切齿地说道,“咱们走着瞧!”
说完,傻柱猛地转身,气愤地离开了。陆宁站在原地,依旧是那副不屑的模样,仿佛对刚才的对峙根本不放在心上。等傻柱走远后,他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许大茂心头的疑虑更重了。他越来越觉得,陆宁不是普通的工人,而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操盘手。厂里的事情陆宁说了算,而他自己不过是被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整个上午,许大茂都在心神不宁中度过。每次看到陆宁,他都会不自觉地联想到那孩子,想到王芳和陆宁的关系。种种线索交织在一起,仿佛编织出一张让他无法逃脱的网。
他决定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来证实自己的猜测。王芳虽然是他的妻子,但她最近的冷淡态度让他心生怀疑,而陆宁的所作所为更是让他几乎确定了这个猜测。
想到这里,许大茂的心中隐隐作痛。他不愿相信自己会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但现实却让他无法回避。他深知,如果真相如他所想,那自己不仅会失去一切,甚至连在工厂里的地位也将不保。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许大茂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他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脑海中反复回想着这些天的点点滴滴。王芳进屋后,依旧是那副平淡的神情,仿佛没有任何异常。许大茂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怎么了,今天看起来不太高兴?”王芳察觉到了许大茂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许大茂摇了摇头,强笑着说道:“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然而,内心的痛苦却无法用言语掩饰。他知道,必须尽快找到答案,才能让自己从这场无尽的怀疑和折磨中解脱出来。
许大茂回到家后,尽管表面上平静如常,心里却翻江倒海。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对待王芳的一举一动,目光时不时地在她身上打转,试图从她的言行举止中寻找蛛丝马迹。他开始变得多疑,连她轻描淡写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让他心头一紧。
晚饭时,王芳像往常一样在厨房忙碌,而许大茂坐在饭桌前,内心却无法安宁。他一直想着陆宁的暗示和那孩子的模样,每次想到这些,他都感觉自己像被火烧一般痛苦难耐。这个疑惑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里,让他无法不去细想。
“孩子呢?”许大茂冷不丁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王芳正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闻言微微一愣,但随即恢复了平静:“在睡觉呢,别吵醒他。”
许大茂点了点头,但他的心里却并不平静。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吃饭,目光偶尔扫过王芳的脸庞。她依然像往常一样淡定自若,仿佛并没有察觉到许大茂心中的风暴。但越是这样,许大茂的疑虑就越重。
吃完饭,许大茂借着整理碗筷的机会,偷偷看了一眼孩子的脸。那小嘴巴、眉毛、鼻子,每一处细节都让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李副厂长。尽管他不愿承认,但事实就在眼前。
他越看越心惊,脑海里无数个念头翻腾。那个孩子真的不是他的吗?他心中生出了强烈的怀疑,甚至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多留心这一切。每当他回忆起陆宁那天的嘲讽,以及李副厂长几次不经意的表现,他都感到自己可能被蒙在鼓里太久了。
深夜,许大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紧皱着眉头,脑海中浮现出各种画面:陆宁的嘲笑、李副厂长的笑脸、王芳的沉默,还有那孩子的无辜面庞。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而他又该如何面对这个困境。
一夜未眠的许大茂决定采取行动。他不能再这样无端怀疑下去,必须找出真相。他清晨早早起床,来到了厂里,他知道陆宁这个时候也会来得早,于是打定主意再次找陆宁谈谈。
果不其然,陆宁果然早早到了厂里,正靠在保安室的墙边抽烟。他看到许大茂,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
“哟,许大茂,这么早就来了?”陆宁斜眼看着他,语气里依旧是那种让人听了就不爽的调侃。
许大茂尽量保持平静,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绕弯子了,必须要直接问清楚。
“陆宁,我有话要跟你说。”许大茂的声音低沉,语气中透露着一丝迫切。
陆宁挑了挑眉,似乎对许大茂的突然正经有些意外,但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只是轻轻吐出一口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许大茂咬了咬牙,直视陆宁的眼睛,压低声音问道:“那个孩子,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的话一出口,陆宁愣了一下,随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轻轻地笑了两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