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听白看着笙酒安慰道,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话里的意思有种被欺负了的感觉。
笙酒看着司听白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是的,流点血放放毒也可以的,那就不用包扎了。”
笙酒说着就准备把纱布给拆了。
司听白听到笙酒的话顿时无语了,老老实实的让笙酒把纱布拆开,只是嘴角微微下垂,没预料到酒儿不按常理出牌。
拆开纱布,看着那伤口,笙酒只觉得疼,没见过哪个人放点血给自己放那么大一个口子的,只能从自己口袋里面掏出自己研制的药,轻轻地洒在伤口上。
“司小白,再有下次,我亲手给你放毒。”
笙酒掏出纱布轻轻地给他包扎好,没有那么多层,她觉得给司听白包扎的人有病,这么热的天包扎那么厚,想要他发炎啊!
“不敢。”
司听白心情好了,不追究笙酒把自己丢出来,一个人呆在里面的气了。
“走吧!我们回家,有些事情的好好捋一捋了。”
笙酒站起身来,绕道司听白左边,伸出右手看着司听白笑着说道。
你的命格,棺生子,或许我已经找到答案了。
“好。”
司听白点点头,左手握着笙酒的右手,两人朝着来的方向走去,毕竟,都是空荡荡的,直接回去好了。
而早就在外面等候的花流风和傅斯年看到走来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弟妹,你是不知道,这家伙因为你把他丢出来了,生气,故意给自己划上那么大的口子,简直就是疯癫了,下次有啥事,你就把他绑在身上吧!”
花流风认认真真的跟笙酒控诉司听白不做人,专门干一些坏事,尤其是对自己下手可狠了。
“嗯,今晚他自己用左手吃饭。先回去,费晟禹,你带着小姑娘先返回渡阴司,把渡阴司的事情处理好,我最多三天抵达。”
笙酒点点头,看着费晟禹认真、严肃的说道,既然玄铧已经逃走,那么他势必会在帝都,而恰好圣拂历劫,所以,他的目的就是司听白啊!
“明白了,我也接到了大帝的通知,渡厄已经抵达帝都了,全面配合。”
费晟禹点点头,有些事情是真的不好说,尤其是天界上一任天帝出逃,这可是大事情,竟然没人发现。
要不是这一次女帝去了天之涯,只怕是会出大乱子。
几人就此告别,一个朝着帝都走,一个朝着滨城而去。
而身后的废墟,在他们走后,慢慢的生长出了新的生命,扫清了这里的一切。
那些被掩埋的人,在档案上显示的是因为疫病而死!这都是阳界的记载,在地府却是截然相反的。
坐在车上,笙酒看着窗外飞速而过的景色,再看看靠着自己的司听白,很清楚,只有解决了玄铧,司听白才能正常生活。
棺生子本身就带有煞气,玄铧是打算让他彻底被煞气所包裹,等他吞噬的时候,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夺取一切。
“酒儿,你说这一次去了帝都,帝都的天会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