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向晚被向济楚吓到,辜彦倾立刻笑道:“向叔叔别生气,前段时间是因为向晚帮我谈下了一笔大生意,所以我才默认让她放假休息一个月的。今天也并非来兴师问罪,就想问问向晚妹妹还愿不愿意回明瑞继续为我工作?”
妹妹?向晚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是和邵氏的那个合作案吗?我一到中海就听人说了,前景可期。”向济楚回想起这件事还是对辜彦倾颇为称赞。
向晚趁他们两个聊得欢,就想偷偷溜回房间,刚一抬屁股就被人盯住,“坐下!一点礼貌没有!”
向晚也不明白,怎么向济楚那么喜欢辜彦倾,对她就老这么严厉。
“回明瑞的事情,我再想想。彦倾哥不介意多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思考吧?”
“嗯,好。明天早上告诉我结果就好。”辜彦倾在向济楚面前也是惯会伪装的一个人。
看见辜彦倾手里的杯子空了,向济楚对着佣人道:“再去上壶茶。”
没一会端上茶壶来的人换成了牧瑾芸。
牧瑾芸一上来,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下。
向晚看母亲自顾自地换茶壶、斟茶,觉得母亲好像对辜彦倾哪里不一样了。
牧瑾芸低着头,也不知说给谁听,“晚晚哪也不去,结婚之前就在家里好好休息。”
说完,便不等任何回答的离开了。
向晚下意识地看向身侧的人,而辜彦倾也同样低头看着那茶壶出神,没有任何表情。
夜晚天上团云密布,像是很快就要疏解来自白日的那份燥热......
辜彦倾留在向家过夜,向晚忘记了当时是父亲的要求还是他自己选择留下的。
从浴室出来,敷上面膜,向晚身上随意裹了一件浴衣,松散的领子只够刚好遮住胸前的景色。
天上一声惊雷,向晚拍打脸部的手一顿,吓得她赶紧去关窗户,这一去不要紧,直接被窗户上的人影吓了个半死。
“辜彦倾!?你不要命了?!”
别说,向晚戴着面膜说话的时候,也把辜彦倾吓了一跳。
看着男人穿着居家服利落地从窗台上跳进来,向晚真是开了眼,原来她们家窗户还能这么玩。
站稳以后,辜彦倾拍了拍手上的灰,“你能不能把这玩意摘了?”
向晚果真摘了下来,但是因为想正常的说话,“大半夜的都要睡了,彦倾哥这么翻窗户一不怕死,二不怕我跟父亲告状,真是勇气可嘉。”
向晚一阴阳怪气,辜彦倾就觉得莫名的舒心,大摇大摆地在她房间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意:“不欢迎我?”
“就算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但这也是我的闺房,彦倾哥这么翻窗,外人要说闲话的。”向晚也笑着说,气势上不能输了。
“别人的闲话我不在意,倒是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向晚怔愣的功夫,辜彦倾已经站到她面前,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今天去哪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