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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人畅谈一番。
萧逸又带了些礼品去看柳意远。
柳意远早已坐在堂上等着他。
“你的诗才我已知晓,尤其是那首采菊东篱下简直就是神来之作!”
“文笔简单质朴、描写也很生动,好像胸中自然流出一样,没有一点斧凿痕迹!”
“你年纪轻轻却能创造出如此绝作,真乃诗词大才啊!”
一番话说的萧逸面红耳赤,要不是生于后世,有幸承袭先人的智慧,他哪里作的出此等绝句啊。
要感谢的是那些亘绝千代的伟人,因为有了他们,才有这些经典流传下来。
“还有..你和孙家那小子的赌约我也听说了,你最后留了一手,没把他逼到绝境也好,这样我好对他老师交代。”
“不过那小子平日确实太狂了,你刚好煞煞他威风。你以后有事可以找我,他老师是我多年同窗,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对于萧逸来说,他既然做了就从没怕过。
不过这也是老师对他的一番爱徒之心,他心领就好。
“那学生就谢谢先生抬爱了!”
“嗯,对了,还有一个月府试了,你好好准备!老师祝你金榜题名!”
“好。”
萧逸走出柳家,心情有些沉重,毕竟他穿越来此无心功名,只想平平淡淡赚点小钱,娶几个老婆混混日子。
没想到柳意远对他期望如此之高,
倒显得他有些偏安一隅,不思进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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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萧逸和三女回了石塘村。
村里自然又是恭贺一番。
今天萧逸得了案首,彩儿芸儿又见了县令大人,都很兴奋。
毕竟县令大人可是她们这种乡下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人,因为萧逸她们却可以同桌吃饭,还是陆县令亲自来请,这怎么不让她们动魄惊心。
“相公,你真是太厉害了,我都没见你看书,怎么你如此会作诗,你作的那什么篱什么下,我看别的读书人都在讨论,你是怎么作出来的?”
萧逸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你相公我厉害嘛!你看我什么都会,诗词自然也不在话下!”
“你说的也对!”芸儿刚说完,彩儿突然道,“相公,我看那个陆小姐好像对你有意思,饭桌上一个劲儿的给你夹菜,每次你说话,她都眉开眼笑!”
“是吗?我倒没注意,她就是一小女孩,我没放在心上。”
“相公真的不在意吗?她爹可是陆县令,攀上她,可就攀上富贵荣华了,以后在这县里横着走,都不会有人看不起你了。”
“话是这么说,但相公有能力,不靠别人。再说相公有你们就够了,至于其他随缘。”
“还有……哪有像你们这样,把相公往外推的。”
“我们也是觉得多个姐妹多个伴嘛!”
“那行,以后相公收八十百来个的怎么样?”
“那怎么行,那太多了。”彩儿连连摇头。
“哈哈哈哈,那就别提。”
“对了!芸儿!今天轮到为夫教你写你字了!”萧逸低头靠近芸儿。
“我不要!字好难写,我笔都拿不稳,不想学。”
“别这样嘛,学一学,有好处,不学咱们来做运动好不好?”萧逸说完紧盯着芸儿。
直盯得芸儿双颊发烫,眼里水雾迷蒙。
“相公!你又使坏!”芸儿捂脸颤着娇躯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