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脱口而出:“国人暴动,这是我国确切纪年的起点。”
“对于我们考古学家来说,这三个数字比出生日期还要重要呢。”
“诶!”
雪利杨用手轻轻在木盒上一划,木盒盖子被推开了。
“打开了打开了,这可是精绝女王的宝藏啊。”
陈教授如获重宝。
就这样,雪利杨陪着陈教授玩了一会儿,才回到了书房,在那张他父亲后来添置的书桌左侧 抽屉上看见了对应的中文繁体数字,想到了‘八四一’,从上到下分别按照数字拉开抽屉。
“嘎吱!”
下一刻。
书桌右侧的书架突然挪动,露出了一扇仅供一人通过的门户。
那是一间全封闭的密室,里面除了古董之外,还有一张立起来的画图板,沾满了密密麻麻的 纸条,还有圈出来的信息和箭头,可见之前有人在这里面想要谋划些什么,或者是在寻找些什 么。
“嗒嗒!”
雪利杨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密室,正中的桌子上放着罗盘、洛阳铲等盗墓工具,还有一柄黑色 大伞。
她拿起了桌上的罗盘端详了一下,着眼于两个木盒,打开其中一个略小的方形木盒,里面是 两枚摸金符,略大的长方形木盒内装着的赫然是一块有着神秘文字的龟甲。
‘龙骨天书!’
看着龟甲,雪利杨一下子想到了鹧鸪哨留下的笔记本的内容。
这让她的思绪不断飘荡向东方,并且立即定了从旧金山飞往京城的的机票。
*
九月初,关中。
黄土高原东西千余公里,南北柒佰五十公里,深山万壑贯穿了八百里秦川沃土,孕育了繁荣 的古代关陇文化集团,正值初秋,田野上的植物都有些落叶了,草略微黄。
“嘟嘟”
一辆破破烂烂的小巴车行驶崎岖的山路上,车顶还捆绑着不知道多少行礼货物,行驶过处, 掀起一片灰尘。
“陈爷。”
“您说咱们为啥不开车,非得寻这么个破烂玩意。”
王开线无力吐槽,脸色有些发白,五脏六腑颠三倒四,忍不住又朝着窗外吐了:“呕!!!”
“呵呵!”
陈长生和精绝女王穿着短袖牛仔服,饶有趣味的欣赏着这黄土高坡的风景,并未搭理王胖 子。
“诶,老胡,你还真行,我都颠成这样了,你还能睡得着。”
王开线看着身旁睡得正香的胡巴壹,拍了他一下。
“咯噔!”
突然间,小巴来了一个急刹车,整个车的人都被惊到了,满嘴国粹。
“下车吧,爆缸了。”
陈长生拍拍屁股,拉着精绝女王的小手,率先出了车门。
胡巴壹、王开线、李春来跟着一并下了车,只见车头冒着白色蒸汽,司机无奈的说道:“车坏 了,走不了了0… ”
“诶,车坏了?”
“这怎么办?”
王开线有些不知所措。
“陈爷?”
胡巴壹不禁望向陈长生。
“李春来。”
陈长生瞥了一眼关中汉子,什么话都没有说。
李春来却对这位谪仙般的青年充满了敬畏,连忙走到一角,指着黄河说道:“要不然,额们就 走水路,只怕这个点没有船了,这样能行吗?”
“那走吧。”
陈长生、精绝女王手牵着手,走向了黄河边。
“走!”
见状,胡巴壹、王胖子、李春来连忙跟了上去
可当他们站在黄河边的高坡时,黄河坦荡荡,愣是不见一艘船。
“木有船?”
李春来也有些捉瞎。
“我说来哥,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是没船,咱们今儿晚上是不是得岸边过夜了呀。”
胡巴壹吐槽道。
“别慌嘛,咱们等一阵儿,等一阵儿就来了。”
“哪有啊?”
平复了五脏六腑的王开线嬉皮笑脸的跟胡巴壹说道:“老胡,既然已经到了黄河边了,要不你 整个信天游?”
“你这个胖娃娃懂个甚,不放羊唱甚酸曲,听爷跟你整个秦腔。”
“哈哈哈!”
胡巴壹、王开线的对话让陈长生、精绝女王有一种看相声的既视感,忍不住乐了。
“会唱秦腔了?”
李春来也有些好奇的看着胡巴壹。
只见胡巴壹向前走了两步,吊了吊嗓子:“呼喊一声,绑帐!梆帐!”
“ 外 ! ! ! ! ”
“哈哈哈!”
众人都乐了,这叫一个魔性歌声。
“诶,秦腔把船唱来了,把船唱来了。”
李春来激动的指着河面。
胡巴壹、王开线一看,还真是,河面上出现了一艘船,激动的大喊大叫:“这儿呢。”
“船老大,这儿呢!”
“老乡来,老乡!”
“我搭您船儿,师傅!”
“不行!”
河面上传来声音:“正涨水呢,停不了。”
“胖子,拿钱!”
胡巴壹示意道。
“一张大团结!”
王胖子连忙掏出一张大黑十,挥舞着钞票。
“不行!”
“两张大团结!”
王开线又掏出了一张大黑十。
“两张大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