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头上的这顶绿帽子是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你又是怎么知道舒舒失身的事?”
“绿帽子?”陆语惜呢喃回味,“我那天不是和侯爷说清楚了吗?侯爷想戴绿帽子是什么特殊癖好?”
“就算侯爷忘记了我是你的妻子,可我依旧坐着定安侯夫人的位置,做这侯府的当家主母。”
姜承怿起身走到陆语惜面前,紧紧盯着陆语惜的眼睛,“若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失忆呢?。”
“侯爷不装了?”陆语惜推开身边的姜承怿,随意坐在书房的一张椅子上,“还是拿着失忆套我的话,给你的舒舒讨公道呢?”
姜承怿干咳一声,又回到自己的主位上,“既然已经戳破,我们也不装了。”
失忆本就是不愿意和她有纠缠,保留她最后一点颜面,既然她不识好歹,他也没必要费心费力的装病。
“我有心上人,娶你也是无奈之举,我也是想着你少受点伤害,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感情最后伤心,才会想出装失忆,但你却借着我失忆给我戴绿帽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陆语惜毫不示弱地反问,“侯爷一句失忆,我忙里忙外的翻医书,请名医给侯爷治疗,现在又因为侯爷轻飘飘的怀疑,就认定我给你戴了绿帽子?我明明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侯爷说说我那点过分了。”
姜承怿揉了揉发痛的额头,陆语惜嘴太硬了,明明坦白说清楚,维持表面的太平,好好过完余生不就好了吗?
非嘴硬让他接不下去。
让陆语惜独守空房确实是他的错误,他也理解陆语惜毕竟年轻,不甘寂寞,也没有说怪罪他。
他还甚至为了她的面子,贴心地屏退所有人,谁家的丈夫会有他这么伟大的度量。
陆语惜简直不知好歹!
“我自己有没有和你做过那种事我会不知道,老子我又不是真的失忆,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姜承怿压着心中怒火,最后一次警告。
“只有失忆才能不记得事?”
陆语惜:“若侯爷非要戴个绿帽子才舒服,我也说过,会给敲锣打鼓得给侯爷戴上,而不是侯爷一张嘴,无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