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目如炬,怒目圆睁,眼里是暴怒的恨意,他快被眼前的女子逼疯了,用最狠决的眼神看着她,告诉她,"时慕青,你死了这条心吧!只要有我在一日,南国玄帝这辈子都别想把你救走!你若踏踏实实乖乖地做寡人的帝后,寡人可以解了镣铐放你自由,你若还是这般油盐不进,那寡人这辈子就算把你锁死在这龙床之上,你也别想逃离分毫!"
慕容渊捏着她下巴的手狠狠地用力,她吃痛的嘤咛出声,慕容渊命人将她四肢捆绑,她无法反抗,索性闭上眼,不再看他。
许是她闭目那般的清冷激怒了身上的人,下一秒,一个带着暴戾和愤怒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慕容渊看着她那淡漠的神情心中似有烈火灼烧,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嘴唇直到满嘴都是一股铁锈味。她吃痛地睁眼,却见新帝眼中那抹得逞的笑,他坐起身,唇上还挂着她唇上伤口流出的血珠,那鲜艳的红抹在他的唇瓣,像是上好的唇脂。
天子带着嘲讽地看着她,"知道痛了,有反应了,不然我还以为,你只能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躺着。"慕容渊再次捏紧她下巴,逼她看向自己,忽然,他悲悯地看着她,失落着呢喃着问她,"时慕青,你是没有心的吗?你看不出寡人对你的爱已经深入骨髓了吗?你到底,到底,到底有没有一个时间有一丝爱过我?你说!你爱寡人吗?你说!"慕容渊看着眼前的时慕青,几近疯魔地问她。
他神情悲恸,言词悲伤,像个机器一般一遍遍摇着她的肩膀,问着她。忽然间,时慕青看着眼前俊秀的男子这般疯魔的样子,心中有如尖刀般刺入心脏最柔软处般剧痛,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嘴上确实坚硬万分,说着比铁石还决绝的话,"慕容渊,我从未爱过你,从未!"
几近疯魔的新帝听到她绝情的话语,忽然间冷静下来了,他看着眼前冷漠落泪的女子,突然就自嘲地笑出声,悲恸、愤怒、心寒、心痛······各种杂乱的情绪混杂在笑声中,胸中一痛,慕容渊一口鲜血喷吐而出,倒在时慕青的身上,晕厥过去······
那被绑着的女子,似是仿若未见般,只见她哭着,笑着,深情而又充满恨意地看着身上晕倒的男子,这些被绑在床上的日子里,他一次次地占有她,一次次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他的爱而不得,他用最屈辱的方式去驯服她,逼迫她······
慕容渊要用驯兽的方式,将她这匹烈马降服,他要用尽一切方法,摧毁她的意志,破灭她所有敢逃离他的幻想,让她在他编织的牢笼里,痛而屈辱,最后要么被驯服妥协乖乖地做他女人。要么就一直被这样关着,直到他们有了孩子,母爱与孩子的羁绊,只要有孩子,她就不得不放弃一切,留在他身边!所以,慕容渊告诉自己,不可以心软,不可以在她为他诞下孩子之前,放过她。
"慕容渊,我们,是怎么样一步步走到今日的局面的······"女子看着他,内心悲痛万分,她忽然间想起很久远之前的事情,低声呢喃着,"如果,如果那天······我没有走进凌云轩,没有拿走那支清灵簪,是不是,我们之间的孽缘就不会开始了······"
"慕容渊,如果我只是南湘竹,多好······"
"慕容渊,我恨你,我爱你······"
她在他身下,对着昏迷的人,轻声呢喃,失声痛哭,思绪却回到了很多年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