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我南都军主将现在在对手中,被人拘禁,受到酷刑折磨,那是屈打成招。他说的话自然是算不得数的,要得结果,必是由我南都皇府审问,这样才是作数的。”
此言一出,原来一脸灰白的南都皇府众人,顿时心头一震,似乎找到了法宝般,齐声大喊道:“放下宫将军,是非曲直待我皇府审定才能定夺。”
“他妈的,老子见过不要脸的,还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众目睽睽之下,犯罪之人亲自承认,竟然还有人如此狡辩,真是无耻至极!”
听到对方的这位护法,到了此时还在胡说八道,矢口否认。一边邹滔勃然大怒,手中战刀一举,又对着常刚喝道:“如此一大把年纪,还是位顶级强者,还在狡辩,还在蛊惑人心。你个老匹夫有种的滚出来,与老子到得空中决一死战。”
看到如此狂暴的邹滔,常刚身体不由自主地抖擞一下。他本是一位散修,在千年前成为南都皇护法,养尊处优。时时明哲保身,早已失去了当年的锐气。现在一看对方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一副拼命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阵发虚。
可自己毕竟也是顶级强者,此时若再缩头缩脑,自然遭人鄙视。所以脖子一梗道:“狂妄匹夫,老夫与你一战便是。”
言罢,也拿出一把长枪,装腔作势地似要出手。
“邹长老不必动怒,退下吧,今日之事,不管对方如何狡辩已都不重要。做下的恶事必受惩罚,谁也护不了他们。”
“炎老,把那个姓于的一起抓来。”
赵宇看到南都军的这位主将正往周强身边躲,及时对炎大悟下令道。
“好勒。”
炎大悟听到赵宇下令,忽闪一下,把南都军主将抓摄到巨掌中,提到赵宇身边。
对这位南都军的主将,赵宇自是认识的。这南都皇府众人及麾下的南都军,在这两千来年的时间里,养尊处优,军纪松懈,战力实在拉胯。
又犯了大部分无能之人的通病,无能却又妒贤嫉能,还特别自以为是。血战之时畏手畏脚,一旦胜利,那么所有的功绩便统归于他们。
因为在他们眼里,他们才是南都之主,这里是他们的独立王国,他们的皇主才是这方天地的主裁。
别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