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抬起头不屑道:“咋了?我太监逛教坊司吃你家米、花你家钱了?
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再逼逼信不信我抽你?”
“你……粗鄙至极……你……有辱斯文。”捧哏小哥哥憋的满脸通红。
“你有官职吗?没官职就给我闭嘴!”许凡一巴掌抽在捧哏的后脑勺,“信不信我把你抓到镇抚司?罪名辱骂上官。”
捧哏急了!
他就是一个秀才,辱骂上官这个罪名会让他十年寒窗毁于一旦。
“呵呵!”苏文兴拦住同伴,“何必跟太监一般见识?
许总管,在下新科状元、国子监学士。
有什么不满,尽管记在我身上。”
那叫一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苏文兴说完理都不理许凡,又招呼同伴:“景天兄,坐。
今天晚上若是能写出让夕瑶姑娘满意的诗词,就可以入室和夕瑶姑娘促膝长谈了。”
“苏公子太谦虚了,今天晚上您肯定是魁首。”
“苏公子,除了您,夕瑶姑娘还能看上谁?”
一群读书人坐在了诚王对面的桌子上,苏文兴挑衅的朝诚王比划了一个手势。
许凡被落了面子,也不生气,安安稳稳坐下。
我许凡从来不记仇。
以苏文兴的身份,许凡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还真不方便动苏文兴。
诚王很无奈,“兄弟,别生气,每次来教坊司都这样,本王已经习惯了。
谁叫本王不会写诗?
回头我请你去勾栏,找最好的花魁陪你。”
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只有爵位,没有实权。
而大学士苏师成可是东林党的二当家,还是宰相的替补人选。
诚王要是为了这种事得罪了苏家,得不偿失。
反正每次来教坊司都要被这些读书人嘲讽,诚王已经麻木了。
许凡搂住萧吟冰的腰肢,手娴熟的撩拨,笑道:“诚王,不要紧的。
夕瑶是谁?”
萧吟冰原本以为诚王带着许凡出来见见世面,毕竟太监没有兄弟,还不能幻想了?
结果许凡竟然是花丛老手!
这手艺活绝了,摸的我激情膨胀啊!
“夕瑶是这一届的花魁啊!
她扬言除非写出能打动她的诗词,否则绝对不会出阁。
今年大周才子写的诗词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可惜都入不了夕瑶的眼。”
风浅清酸酸道。
她按住了许凡的手,太有魔性了,撩拨的自己心痒痒。
若是男人,倒贴也要来一宿。
身材太好了,绝对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可惜是个太监。
没有鸟……手也可以凑活?
风浅清眼中一亮,我是那肤浅的人吗?我追求的是精神恋爱!
“夕瑶?”许凡若有所思,看到对面的苏文兴在写字,笑道:“帮我拿纸笔来。”
这时四周发出了欢呼声。
许凡抬头一看,一位满面春色,目光撩人,婀娜多姿,媚骨天成的姑娘走了出来。
“夕瑶姑娘!”
大厅里出现了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如同后世那些脑残粉丝一样。
论颜值,其实最多比姝慧强一丢丢,比楚雨萱大大不如。
但夕瑶敢穿!
一身紫色薄纱长裙,里面的内衣、肌肤若隐若现,尤其是那道深深的天堑。
许凡忍不住摇头,“古人诚不欺我,有沟必火啊!”
“噗嗤!”
诚王刚喝了一杯酒直接笑喷了。
这几天教坊司天天爆满,就是因为夕瑶公开选婿!
谁能写出让夕瑶满意的诗词,就能当入幕之宾。
当然,懂的都懂,是教坊司的噱头。
满意不满意,不就是一句话吗?
诚王就是来凑热闹的,他不会写诗。
找枪手的事,他也不屑干。
即便拔得头筹,也会被那些读书人耻笑,何必自找不痛快呢?
漂亮女人多了去了,没必要丢人现眼。
诚王就是来凑热闹的。
不一会,又来了一批京城的纨绔,有勋贵、有武将,还有富商。
但更多的是读书人。
教坊司,一直都是读书人扬名立万的地方。
写出一首诗词,通过花魁小姐姐传播,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存在。
而花魁,可不是后世那些开着美颜扭扭屁股、漏漏胸,对着声卡喊几句“卡路里”就能火的网红。
花魁不但需要颜值,还需要懂琴棋书画、诗词歌赋。
比如现在,夕瑶要对诗词进行点评,让人输的福气。
想要炒作没有两把刷子怎么行?
许凡从来不记仇。
有仇绝对不隔夜。
刚才苏文兴羞辱,不狠狠抽苏文兴的脸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