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难掩笑意道,“你瞧,你自跟在我的身边,什么样的世面没有见过?如今,连你也这样认为他,那便只能他伪装的十分成功,”
“那二皇子觉得,公主这一嫁可好?”
二皇子只道,“母后在后宫沉浮了这些年,到如今坐到皇后的位置上,还不是不能随心所欲。姐姐嫁给谁,都不能逃出这权力争斗。”
“二皇子,晚了,风越发的大了,回宫吧。”
公主婚期将至,殿前挂满了红绸。宫内亦派了人去公主府和临安侯府装点。公主下嫁,礼制颇为繁琐,只在临安侯府住三日,三日后公主便入公主府,驸马无诏不得入府。这出嫁之时还会还宫中服侍的人一一并带去。
康元日日盼着出嫁的日子,到了这宫门打开,临安侯立于庭郑皇上和皇后各自嘱咐了,康元执着扇出来,又行过礼。如此一来,才算是礼成。
康元的嫁妆曲曲折折的又何止十里,引得街上的百姓都来一睹公主的风采。康元坐在轿撵之上,透过轿帘看着程公子骑着红鬃马的背影,笑意控住不的蔓延开来。
轿撵停在侯府门口,便有嬷嬷上前来引着康元入府。坐进正堂之上,便出来五六个妾室向公主敬茶行礼。
康元看到这一排妾,握紧扇柄道,“等等!驸马,你可知本宫是什么身份?你让妾室出来向本宫行礼是什么意思?”
程恪犹如喝醉了一般,答道,“公主殿下,这妾室就是应当向主母行礼的。公主为何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