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太医来把脉瞧过,康元忐忑的问道,“林太医,怎么样了?”
“公主,驸马的确是沉珂。但”
“怎么了?”康元焦急的看着林太医,盼望着林太医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
“驸马的症状,一时半会还要不了驸马的性命。好生保养用药,处处仔细的养着,想要平安的度过此生也不是什么难事。”
康元眼中闪过的希望,顿时便失了光辉。
“您是这太医院里做有威望的太医,若是您都这样,那驸马就。”
“公主,这驸马本就不是绿衣郎,不入仕途又有何妨?不过是要驸马做个富贵闲人,这又有何难?只要好生的将养,也是和常人无异的。”
“这,驸马会不会不高兴?”
林太医笑笑,“公主殿下,微臣是个医者,只能治心上的病。若是这心里的病就还是需要公主自己来医了。驸马的药,微臣稍后配来。微臣告退。”
驸马患病的消息很快在宫中传开了。世人又都传康元公主克夫,新婚一夜便让及驸马害了病,以后再不能施展武艺。
依照康元的性子,一定是会把这些嚼舌根的人给抽筋剥皮的。可她若是有了态度,那驸马就会成为这些饶靶子。他的过去机会被人拿到明处了又,指指点点。
康元为了程恪,选择了不理睬。弹劾的奏章堆成山高,皇上也只是轻描淡写的“知道了”。
康元的改变,让柳榆知道,这两个人互相照顾对方,相互之间满是对对方的心疼。这样一来这场联姻,便是怜妃输了。
柳榆望向窗外,自顾自的道,“要是不生在帝王家,这可真是一段好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