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眼中虽然满是羞耻与绝望,却仍是展开了身子不躲不闭任由向暮打量,对于她而言不过是换了个男子凌|辱而已,无甚差别。
不过是眼前这位小少爷模样倾城,外形上比之前那头恶毒的猪要好个无数倍,但做这一行,她见过的人面兽心的男人比比皆是。
遂也不认为向暮是个好人。
然而,那少年如风般走来,白皙修长的手指只是挑起一侧的衣衫盖在她裸|露的肌肤上。
少年眼睛干净清澈,一丝一毫的欲念都不曾有。
感受到香香的目光,向暮嘴角勾笑,“怎么,要本少爷帮你穿衣不成?”
风月场的老手了,香香听了这句话竟不由自主的脸一红。
“谢谢小少爷。”
她虚弱的坐起身,开始颤颤巍巍地穿衣。
然而衣服还没穿好,门外传来柳彻的声音,“你们不能进去。”
但柳彻对于屋外那群人来说毫无威慑力可言,房门被猛地推开,管事带着一群护卫鱼贯而入。
香香穿衣的手一抖,正心急不知该如何是好,身前的少年竟一个转身坐到了床上,将她揽入了怀里,好巧不巧的将她未穿好衣物的部位挡住。
“救我!你们快救我!”被揍得鼻青脸肿并被不二踩在脚下的中年男人如见救兵的喊道,“老子可是你们怡香院的常客……”
话还没说完,向暮抓起床侧的鞭子就朝男人甩去,中年男人立马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不二则长剑出窍杀气腾腾地盯着冲进来的人。
管事惊了一身汗,搞不清面前这位公子的来头也不敢贸然得罪,只好上前作揖,“不知公子何许人也啊?您抓的这位公子是我们院里的恩客……”
“本公子和他的恩怨,跟你们怡香院无关。”向暮懒散道。
“呸!我们无冤无仇!啊!”中年男子还想理论,向暮便又是挥去一鞭子。
管事已经懵了,昨天他们怡香院才刚闹出一出人命,老鸨到现在还在外面周旋解决呢,今夜还要再来一条?
“小少爷。”管事擦着汗,“这位公子是定安王府的亲戚……”
言下之意是你惹不起,还是尽早收手吧。
与此同时,就连被向暮拥在怀里的香香都是一抖,绝望的情绪蔓延。
放眼整个大魏,谁敢得罪定安王府?
向暮从兜里掏出一叠银票丢了管事一声,冷淡道,“今天本少爷打了他,那也是本少爷跟定安王府结下了梁子,跟你们怡香院有什么关系?”
“本少爷又不会要他的命。”
看了厚厚一摞银票又得了向暮不会在怡香院闹出人命的保证,管事终于喜笑颜开。
向暮挑眉,“这些钱,可够我包下香香姑娘?”
香香闻言身子一怔。
管事收了银票谄笑道,“够够够,爷,您继续玩儿,我这就不打扰了。”
中年男人被不二按在地上痛哭流涕,“你们别走啊!我有银子……我可以付你们更多银子!”
然而,等来的却只是向暮冷冰冰的鞭子。
那病弱的少年慵懒地坐在床上,一手挽着貌美的姑娘,另一手却不知疲倦的一鞭一鞭抽在中年男人身上,宛如地狱罗刹。
香香微微抬眼,可以看到少年苍白病弱的脸上那傲人的五官,明明看似一个弱不禁风的隽秀少年,却莫名给人一种毒罂栗之感。
惹人向往却又让人不敢靠近。
屋里传来中年男人杀猪般的嚎叫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所谓趣味的东西、那些被他使用在青楼女子身上取乐的东西,有一天竟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竟是那么的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