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询不解的问着:
“你先起身,她本事可不小,在这宫里谁还能欺负她?”
“昨天我是听春芽说的,姑娘去凌兰宫送衣裳时候,一只毒蜈蚣从衣服钻了出来,将张婕妤咬伤了,张婕妤咬定了是姑娘要害她,便把她关了起来。”
听着云枝的话,他算是明白了,昨天凌兰宫的人来报,说是一名小宫女要谋害那张氏,原来小宫女就是曳医,一想到这儿,刘询的心便悬了起来。
“皇上,我们姑娘定是冤枉的,她昨夜一夜未归,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听着云枝的话,刘询没有一丝的犹豫,便匆忙的往凌兰宫走去。
张婕妤站在凌兰宫的后园里,修剪着花花草草,嘴里抱怨道:“皇上是有多忙,竟连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没有。”
一旁的贴身宫女玉儿,在一旁提醒道:“婕妤,这话可要少说,给有心之人听了去,就变成有心之过了。”
刘询神色的慌张的来到了凌兰宫,见到张婕妤,沉着脸问道:“她呢?”
“皇上,我终于把你盼来了。”张婕妤扭着身子走到了刘询的身边,刘询有些厌恶的躲开了,随后放重了声音,用那凌厉无比的眼神看着她问:“许曳医在哪?。”
“皇上。”张婕妤已经被吓得大惊失色,也不敢多问话,怕再次火上浇油。
张婕妤带着皇上来到了暗房,门一打开,只见曳医靠在墙角内,她一动不动,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曳儿······”
刘询心疼的看着她,轻声叫了她一声,见她没有任何反应,便不顾一切的将她抱了起来,冲出了暗房。
·······
“许曳医,你一定不能有事。”
曳医的耳畔边传来一阵焦急慌张的声音,待她轻轻的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刘询的怀里,只见他深锁着眉头,一言不发的沉着脸,抱着她向前方走去。
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在他的怀中。
她随后轻声呢喃道:
“皇上······”
“别乱动,乖乖躺着。”
他用那命令的口吻说着。.
她真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只是觉得自己的脑袋沉沉的,便靠在了他的怀中再次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午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华丽无比的卧榻上,床边坐着刘询,他身穿深紫色的袍衫,深邃的眉头紧紧的皱着。
“皇上。”曳医叫了他一声,他欣喜的看向她,轻声的说道:“你醒了。”
曳医不解的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你烧的很厉害,所以要好好休养着。”刘询朝着门外吩咐道:“来人,把药端过来。”
她起身靠坐在了床上,刘询接过宫女手中的汤药,随后舀起了一汤勺,“药煎好放了一会,已经不烫了。”
“我······”她提醒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皇上,随后摇了摇头:“皇上,我没什么事,可以自己喝的。”
“不可以。”刘询义正言辞的拒绝道,并将那汤勺递到了她的嘴边,她拘谨的张开了嘴将那药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