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来喝酒呀。”
双胞胎姐妹异口同声道。
周不疑呵呵笑了会儿,一手搂一个妹子,手也没闲着,不老实的到处乱摸,嘴里说道:“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呀?”
左边的女孩吃吃笑道:“哎哟这问题,我们自己都要靠胎记才能记起来谁大谁小呢。”
右边的女孩又说道:“我们的胎记在很隐秘的地方哟,帅哥你想不想看?”
所有的行为都是带有目的性的,哪怕是无聊时下意识的抬手都是为了摸摸鼻子或者捂嘴打个哈欠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无聊。
双胞胎姐妹说着暗示性十足的场面话儿,把台上不知真假的“皇家礼炮五十年”连开五瓶,拉着周不疑要喝交杯酒。
那头的董小虎更是被御姐范十足的一个娇俏美人挑逗的面红耳赤,喝酒跟喝水一样。
“两位美女,我从不干喝酒的,玩个游戏怎么样?”周不疑不着痕迹的避开双胞胎姐妹的交杯酒,在台上随便拎起三个骰子掷在桌上。
二三四,九点。
“我来。”左手边女孩抓起骰子在手上把玩了一下便扔在桌上。
五五六,十六点。
“哈哈哈我赢了,帅哥喝酒,你要雨露均沾。陪我们姐妹都喝哦。”女孩说着这话。
另一个女孩就把酒倒好了。
周不疑苦笑着抓了杯酒喝起来,刚女孩把玩骰子的原因他也知道,无非是熟悉下这灌铅骰子。
一时有点急切,俊哥再不来的话,这场即兴表演的戏可是很容易就脱离掌控了,别喝着喝着忘了正事。
和双胞胎姐妹玩着骰子喝着酒,被她们有意无意的在身上乱蹭。
周不疑偷瞄了董小虎一眼,好嘛,人家都滚在沙发上拥吻起来了。
借着不胜酒力的烂借口,周不疑赶忙钻进这包间自带的洗手间,把振动了好久的手机拿了出来,是白嘉打来的电话。
一天前。
回到家的白嘉坐在后院里,看着这处有着石桌石凳独属于他的凉亭,再望向白神医馆茶房的方向。
目中的迟疑缓缓隐退,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他和薛怜一样,在这白神医馆有着最常待和最喜欢待着的一处地方。
待的时间久了,自己和别人也就都把这两处地方当作他们母子独属的,轻易不会来人。
后院的凉亭,和正屋中的茶房,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这对母子的隔阂具象化了。
白神医馆的正屋主要构造为左边的药膳堂和右边的宁静斋,以及正中被称之为僧医殿的大堂。
白嘉太爷爷晚年时白神医的名头太过响亮,以至于白嘉父亲将这僧医殿的牌匾摘下,把僧字改成了神字。
自从白嘉父亲死后,这二十多年来,白神医馆都是没有“白神医”的。
每日净水冲地,兰香熏屋,走进这神医殿却仍旧让人产生些阴郁感。
只因为这里荒废的实在是太久了一点。
白嘉走到神医殿中,仿佛每一步踏出都沉重无比,终于还是到了正中的太师椅面前。
刚想坐下,不知何时薛怜来了,许是路过,不巧和白嘉撞见。
白嘉茫然和坚定交织在一起的眼神充满责任感如同山峰隐现,对上薛怜那阴沉如水仿若火山底岩流涌动一般的意愿。
争权夺利这四个字,同时在二人心中出现!
“这位子你不能坐。”
薛怜语气很是轻柔,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规矩。
“我叫白嘉,白神医馆的白。”
白嘉脸上满是倔强,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顶撞母亲。
在神医殿中坐下后,白嘉想起曾改动过这整个白神医馆的王仙。
只因为他坐在这太师椅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
心神平和,头脑清醒,整个身子都轻灵了几分。
不知是错觉,还是王仙布下的风水局在发挥作用。
没等白嘉坐上几秒,就被薛怜拽了下来。
“你要这神医殿,我这个当娘的只好以后都待在茶房里不出门了。你觉得,你能掌控得住白神医馆这五十多口人?”薛怜呵呵笑着,拉起白嘉就走。
像是家长捉顽皮的孩子回家。
白嘉听了薛怜话语,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那太师椅,说道:“我要白神医馆的职务,管理药材采买,或者统辖药膳师!你如果不答应我,我就宣布脱离白家!这上下五十口人一大半人从太爷爷那辈起就定居在我白神医馆,你觉得我走后他们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