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也产生复杂情绪,明知道令狐遨不会给她名份,却不可自控的想要投入进去。
摇摇头不再想,专心开车的同时,汇报着工作,“令狐总,您批示的九种小儿疫苗已经投入市场,由月城分公司的东方经理全权负责,目前在江南西路一省共销售出三十万支,净利润二十七万八千六百七十七块八毛,在洞庭湖省销售出……”
听着顾姐汇报着工作,那一串串的数字并未让令狐遨心中泛起波澜,想着这年关一过又要上下打点,就是有些烦躁。
倒不是心疼那些钱,而是这要花费掉他许多时间,难免不能亲自监督着丽园的建设。
不自觉的又想起了董幻丽,令狐遨心中也是自问一声,“能让我不理性的也只有你了。董幻丽,我是不甘心得不到你?还是真的对你产生了爱?”
在月城去往洪都的必经之路上,令狐遨的红旗L5和周不疑乘坐的大巴车擦身而过。
前者在砍周不疑的“臂膀”,后者在打令狐遨的“七寸”。
两人都在玩阴的,就不知谁会在即将到来的同学会上胜出。
要是问董幻丽希望谁赢,可能董幻丽自己都回答不出,她一边享受着令狐遨的追求所带来的荣华富贵,一边拒绝着令狐遨,沉浸在这种爱情强势方的快感中。
又总是见到周不疑时,就时不时的变成个不爱动脑的傻姑娘,只想缠着周不疑,仿佛只有在周不疑面前,她才是不累的。
在见到董小虎一个人回来,而周不疑径直回了荷叶镇时。
董幻丽的脸色变得很是难堪,想不明白周不疑到底把她当什么,连见他一面再回家都不行。
看着艳阳高照,更是不能理解,大中午的就这么急?
周不疑倒不是很急,只是今天的时间已经规划好了,上午从洪都坐车回来,下午去莲花山找白嘉,晚上在家吃年夜饭。
至于为什么去找白嘉,就全是为了几天后回洪都时应付朱三爷而做准备了。
只要朱三爷点头,周不疑就有八成把握给令狐遨沉重一击。
但要是朱三爷作壁上观,甚至是对周不疑的扯虎皮拉大旗感到不爽,那么周不疑不仅伤不到令狐遨,甚至会给自己带来生命危险。
这一切都取决于白嘉以及白神医馆的威名还有没有效用。
周不疑心中并不认为白嘉斗得过自己母亲薛怜,但也别无他想,只得寄托于薛怜不在其中阻挠了。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直到面包车骤然停下,感受到推背感的周不疑才回过神来。
下了车后就到莲花山脚下,又想起白云舒来,也不知那丫头现在到了哪里。
周不疑走上山阶,时不时的总要回头看一眼,好似白云舒会出现一般。
直到身处山中再分不清前后左右,就连抬头都只能看到树叶时,周不疑才讪讪收回不舍目光,只得暗地里对自己说那天偶遇白云舒只是一场梦。
但当时白云舒吻在他脸上的冰凉却又时不时清晰的记起。
周不疑想着事儿,也没仔细看路,肩膀走树上撞了一下。
皱着眉头揉了揉,想起谯楼那个夜晚,摸到肩膀上齿痕的手顿住。
一时有些意兴阑珊,尽管他和董幻丽有了夫妻之实,可这世道谁又是百分百的上了床就能走完一生呢。
薛怜喂了声,叫道:“周不疑,你来找白嘉的?”
还是上次那个路口,只是给仙人宫礼香的巨大青铜炉里没了香火。
“对啊,薛姨。”周不疑笑着打了声招呼,心里有些虚,毕竟早两天还撺掇着白嘉回家夺权。
而且从这两天和白嘉在电话中的接触来看,白嘉是真的夺到了一部分权力。
周不疑脑海里思索着薛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是刚好要下山碰巧撞见了自己,还是知道自己今天回来就会到这找白嘉,特意来拦阻自己。
薛怜忽叹息一声,“不疑,一起去仙人宫里坐坐?”
“好。”周不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