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声色不知持续了多久,她闷哼了一声“嘶!”好痛,碰到了她的伤口了。
睁开迷离的眼眸,男人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埋头侵略向她的胸口。脸蹭的一下就是红了,恰似一只被咬住脖子的小鹿,一动不敢动,眼睛四处游荡着,带着天然的魅惑,男人的灰眸就这样盯着她,性感的喉结忍不住吞咽。额头爆出的青筋暴露了男人强忍下的自控力。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松开了她。替她拉起刚才意乱情迷暴露的春色。几不可微的叹了一口气,最后朝着她的额头轻轻吻去。
幼儿时她听母亲说过,额间的吻视若珍宝。那吻过的地方,像是热的灼人,心头一丝心绪飘过。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乔伊人紧蹦的神经才放松下来,瘫坐在床头,她对这个男人的骇意识深入骨髓的。
“小姐,是否准备洗漱?”说话的是一直服侍她的下人,妮可,上辈子她也是静静地服侍着自己,多少次替她擦洗伤口,可是自己却没有给半分好颜色,自己受了多少卫斯理的折磨,她就受了自己多少折磨,可是却从来不言不语,连一丝怨恨都没有过,就这么陪着自己。现在想来有些愧疚。
收起心头麻乱的心绪,朝着面前朴质的女人报以微笑“嗯,谢谢了”。
妮可被这突然其来的感谢愣在了原地,这是第一次听到小姐对她道谢。为什么感觉这次过后的小姐与旁日不一样?不过见她伤势无碍,也就放下了心头的担忧,脸红扑扑的,点了点头“小姐客气了,水温着呢,您身子有伤,我陪着您。”
说着便倾身前去扶起乔伊人。主仆二人就这么慢慢的朝着浴室走去。
站在镜子前,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镜子里的自己。一抹嘲讽的笑意从嘴角滑过,再次感慨对自己还真是毫不心慈手软啊。
镜子的自己胖到连自己都嫌弃,脸大的像个脸盆,脖子因为肥肉的聚集俨然又短又粗,那随便一晃就能摇摆的肥肉就这么挂在她的身上,已经看不见眼嘴鼻的模样,就连锁骨处的蝴蝶胎记都被撑的成了大扑棱蛾子。。
头上的枯草像是许久未修剪了,染成了恶俗黄色。就连指甲都涂抹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