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强抽了一口烟：“什么发现？”

小警察将报告放在雷强的桌子上：“我们走访两名死者的亲友的时候，发现这两个人是情人关系”

雷强将报告拿起来：“情人？”

雷强很快将报告看完，而后放在桌子上：“DNA比对怎么样了？有没有在案底里面找到匹配的？”

小警察摇头：“我们已经比对过所有兄弟单位提供的失足女的案底，没有任何发现”

“怎么会这样？那个时间点，出现在街上，还和李红军发生关系，怎么会比对不到呢？”，雷强眉头皱了起来。

“哦，对了雷队，意来水吧的老板我们已经传唤过了。她承认李红军在她那边喝酒的时候，确实和她有冲突”

雷强点上两支烟：“她有没有嫌疑？”

“根据她说，发生争执的时候，双方的情绪都比较激动，她将雷强，连带所有的客人都赶走了。之后收拾了一下水吧，平复了情绪之后，就回家了”

“我们走访了当时在场的其他客人，证实了她的说法。而我们调取了沿途的监控，她确实在李红军离开四五十分钟之后离开了水吧，回到了家里”

雷强转了转眼珠子：“有没有时间差的可能？”

小警察很确定的回答道：“没有，从我们调取的监控来看，她有不在场证明”

雷强点点头：“知道了，你去吧！”

“哎”，小警察刚走两步，又被雷强叫住：“那个老板叫什么名字？”

“秦芳菲”

“秦芳菲？”，雷强念叨一句：“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好熟悉的名字”

雍大，老实验楼。

“老参，你知道布其吗？”，何生靠在楼顶的护栏上，望着市区方向。

老参点头：“回少主人，知道，布其是上古时期的一种奇兽，生长在汝明山，传说四耳双尾，喜食人心。据说她会化身成受伤的少女，蛊惑男子去救她，待男子靠近之时，瞬间挖去男子的心当做食物”

何生转头回来：“只吃男人的心？”

老参点头：“是”

“不吃女人的心？”

“不知道，书上是这么写的”

何生闻言，起身走到老参的面前，盯着老参道：“你在哪里看的？”

“哦，这，这···”，老参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何生不依不饶：“你看过《言灵歌》？”

老参马上跪地：“少主人，要想封印言灵，你必须亲自去经历，这是封印言灵的唯一方法。我不是不想帮你，实在，实在是···”

“你别这样，我会折寿的”，何生将老参扶了起来：“你以后也别叫我少主人了，听着怪怪的，你直接叫我何生吧！”

“不行不行，尊卑有序，我还是···”

“你要是当我是少主人的话，就听我的，叫何生”

“是，少···呃，何···生”，老参一时难以适应。

何生又望向市区：“自己经历也好，就当是成长，总有一天会成为一个够格的何家人，对吧？”

何生难得笑了。

见这一幕，老参竟没由来的感觉到了心安。明明是个自己看不上的何家人，为何能让它有这种感觉？何生这潭水，老参吃不透了，看似浅，实则深不见底。

老参突然想起很久之前，有一位何家的人跟他说起过一个传说，如果那个传说属实的话，那么何生就该是···

想到这里，老参又打量了何生几眼，努力将他和那个传说联系起来。

“怎么了？”，何生突然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下意识回头去看，结果正对上老参的目光，令他起了层鸡皮疙瘩。

“那个，你可以带上白城···白果，她应该可以帮助你”，慌忙之下，老参随便说了句，但话一出口，它就后悔了。

老参虽然将话噎了回去，但何生还是捕捉些口风：“白城什么？”

“没什么，就是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