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冤枉啊!这可如何说起?!宋家世代为官,忠心耿耿,还请王爷明察!”
平祺顿时也很困惑,真就这样,无凭无据的将人扣押了吗?
宋时谦觉察到平祺的犹豫,心想着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手下的人忠心耿耿,处理的极为干净,此事如何会暴露?
“王爷,下官一定是遭到了歹人的诬告!如今,吏部才改制,就有人如此陷害本官,恐怕是妒忌下官升迁太快,才就此诬陷!即便诬陷不成,也可损在下清誉,可谓心机歹毒!”
吏部改制?原来如此!宋时谦的这句话提醒了平祺。看来,母后是故意要惩治宋时谦的,一为其后宫党羽,二为其暗派杀手,都视母后于无物,可不是该好好惩戒一番吗?如今,吏部刚颁布法令,对官员考核是前所未有的严苛,此时犯下此罪,别说入狱,就是判死罪都可行。
于是,平祺面露凶光。
“宋大人,本王不管你是何原因,即便你或许只是因为对公主一往情深,你也不该藐视王法,视我皇家于无物!如今,本王自然是有确凿证据,才会将你拿下!”
宋时谦这才浑身发抖,再难优雅,大抵明白此事已被平祺知晓,惹怒了平祺,后悔也来不及了,便只好求饶。
“王爷!王爷!下官知错了!下官不是故意冒犯皇室的!只怪下官一时乱了心神,才做了如此蠢钝之事!王爷救救我吧!时谦知错了!”
就在这时,早已在宋府角落处等候多时的鹏乘贵,笑嘻嘻地上前行礼。
“奴才参见王爷!”
平祺顿时一惊,鹏公公居然在这?哦!这就是母后说的早有安排?
“嗯?鹏公公?怎的劳您大驾光临?您是何时来的?”
鹏乘贵不禁一笑,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宋时谦。
“奴才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取宋大人的项上人头。”
宋时谦顿时眉头一皱,呼吸急促,浑身颤抖,立即猜到这是皇后娘娘的计谋,如今只能是见招拆招。
“王爷,下官知错了,请王爷救时谦一命!”
为了配合这出戏,平祺自然得演一场,假装很是不悦。
“鹏公公,此事恐怕难办!虽说涉及宫闱,母后有权干涉。可是,本王才是此案的受害者!理当由本王来决断!还请公公告诉母后,此事,不必由她操心了!”
鹏乘贵自然心知肚明,暗自感叹平祺演得一出好戏。
“王爷,此话,奴才就不明白了。您也说了,此事涉及宫闱。即便王爷是当事人,可王爷就这么将人拿下,岂不是弄得人尽皆知?知道的以为是惩奸除恶,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爷以权谋私呢!还是交给娘娘比较好,娘娘自会给王爷一个交代。”
平祺顿时目光冷冷。
“既如此,公公方才为何不早一步出现?非得等本王来了,才让本王难堪?!”
这一问,把宋时谦也整迷糊了。
王皇后这是演的哪一出?难道不是和四皇子串通的?
其实,这就是王皇后的心机。宋时谦不是狂妄至极吗?她要的就是让宋时谦认定,她和平祺心思不同,从而以后才好让宋时谦必须想方设法为自己卖命,做自己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