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深宫也让陵容深切的感受到了什么是花钱如流水,十几两银子够百姓生活一年,但在这后宫完全不够看,才刚刚入宫就打赏了不少钱财。
陵容在这宫中没有可以依仗的人脉,只能是花些银钱,不说笼络,起码不会得罪。
所幸,她手上不少银两,上下打点些,也够熬过了这个冬天。
陵容靠在床头,把佛经放下,“来,子苓替我把个脉。”陵容此时没有伪装,脉象也是这具身体的脉象。
子苓搭上手腕,过了片刻,眉毛微皱,脸中充满了纠结之色,子苓犹犹豫豫问道:“小主是想知道哪方面?”
陵容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已然知晓,直言道:“子苓不必隐瞒。”
“小主这身子也算是康健,气血亏虚,忧思过重,只是子嗣一事还需要看机缘。奴婢父亲在这方面也有些研究,调理倒是能做到,只是在后宫药材不太好拿,我问了小卓子,需要太医院的太医开了药方,按照药方上的记录去才能拿药材,而且每样药材拿去需要报备。”子苓叹了口气,对药材一事有些担忧。
“现在拿不到药材无妨,只是需要早早做好打算,库房里的银两你先拿去看有没有什么门路。”
陵容用系统的金手指稍稍改了脉象,再让子苓探了探。
子苓这些奇怪起来,“小主的脉象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
陵容也不说透,“以后太医来给我诊脉,不要太过惊讶才好。”
“是。”子苓看陵容面色凝重,应了下来。
“今天忙上忙下得也累了吧,去歇息吧。”陵容叮嘱道。
这时候倒是不太着急承宠,只要细细调理就好,再说这岁数也不利于生产,都说生孩子是在鬼门关上走一遭,加上皇后得算计,陵容现在这身子恐怕撑不过这一难关。
见子苓将灯熄了,陵容也不去多想,沉沉睡下,一夜无梦。
第二日倒是早早醒来了,许是前一日睡的早的缘故,宫中规矩,前三日是不能侍寝的,第三日还需拜见皇后才算是承认了嫔妃身份,如此第二日也算偷了一个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