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嫔妃走后,景仁宫内。
“剪秋,本宫的头好痛。”皇后脸上尽显疲惫,坐在凤位上撑着头,倒没有了皇后的威严。
“娘娘可要我请章太医来。”剪秋知道皇后的言外之意,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皇后:“你说这一个个怎么都那么像姐姐,这批新人来了一个莞贵人也就罢了,这新承宠的柔答应声音怎么也有七八分相似。”
“不过七八分相似,今日天气不算寒冷,柔答应的婢女手上还拿着暖手壶,况且她穿着很是厚实,如此受不得寒,怕也是个病秧子。”剪秋宽慰皇后。
剪秋像是想起来什么,“这柔答应也是个胆小的,不过被吓了下,竟调养了小半年,有没有福气孕育皇嗣都不好说。”
“你说的这些本宫都知晓,皇上前几日和本宫商量要晋莞贵人为莞嫔,本宫还是请皇额娘说了这事,才断了皇上的念想,她才入宫几个月,已经要从小小的常在到一宫主位,现在还来个柔答应,有了皇上对姐姐的念想,保不准柔答应她就是下个莞贵人。”
皇后也颇懂医术,她看陵容这身体弱成这样,想必怀上都很难,更不要说平安生产,就算是生产了,能不能养大更是个问题了,她也稍稍放心了。
“娘娘放宽心,这柔答应家室不显,其父仅是个八品的县丞,就算是皇帝宠爱,母族没有靠山,这点宠爱也不打紧。”
“本宫记得,储秀宫中是不是安插眼线。”皇后稍稍思索。
“娘娘是说宝鹃?那贱婢是个耐不住性子的,看柔答应无宠,去了惠贵人宫中侍弄花草了。”剪秋眼中闪过愤恨。“现在贸然安插个眼线有些扎眼,只能等柔答应晋级再从内务府下手。”
“但愿如此。这件事你去办,别人我不放心。”皇后抿了口茶。“走吧,本宫要去给太后请安了。”
碎玉轩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