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在主线路埋伏，到时候偷袭，那物资还不都是咱们的，估计还有女的给你们尝尝鲜。你说是吧，这位兄弟。”

说着，眼镜男转过身，眼睛阴冷地注视着陈凡。绿毛和虎头纹身男也反应了过来，向这边望去。

“呦，这还有人啊，还有个外国妞。啧，这外国妞很正啊，还是个雏儿，我喜欢。”绿毛男眼漏淫邪之光。

虎头纹身男没有说话，但眼光中的邪色不言而喻。

眼镜男沉默看着陈凡片刻，抬了抬手，示意两人稍安勿躁，笑着对陈凡说：“兄弟，也来找物资啊，你们两个一起的吗？”

未等陈凡回答，PPK猛然拽住陈凡的胳膊，又向陈凡身后缩了缩，弱弱叫到：“大哥哥。”

陈凡配合着PPK，神色略显惊慌道：“是的，这孩子是我捡到的，我发现她时就她一个人，请不要为难我们。”

眼镜男略有深意笑到：“既然这样，那么兄弟我卖你一个人情。”接着语气陡然转冷。“女的留下，你可以滚了。”

“哥哥，不要丢下我。”PPK如同受惊的兔子般躲在陈凡身后瑟瑟发抖。

“不，不。”陈凡面露挣扎之色，左手护住PPK，右手掏出92式手枪颤抖地对准眼镜男。

“枪？”眼镜男不屑冷笑：“枪不是你这种小白脸能用明白的。而且，这里可是有三把。”说着，他掏出枪同样对准陈凡。

绿毛男和虎头纹身男也会意掏出枪指向陈凡。

陈凡面色微变，护住PPK的手捏了捏她的肩膀。他可不敢再演下去了，万一枪支走火，被打了就悲剧了。

PPK撇了撇嘴。指挥官胆子太小了，这还没尽兴呢，但没办法，谁叫他是指挥官呢。左手按住陈凡的肩膀，顺势向后一拉。陈凡仰面向后摔倒。PPK左手扶住指挥官背部的同时，右手的手枪快速灵活的三次点射。

“砰！砰！砰！”

伴随着三声连续枪响，三人右手手腕接连中枪，三把92式掉落在地。

三人捂住低垂的右手，惊恐看向PPK。此时的PPK早已不复之前怯懦的模样，像一位高贵的女王般优雅地一步步走向前，笑容带着掩饰不住的嘲讽。

眼镜男惊惧问道：“你到底是谁？”

PPK语气充满傲慢：“我是谁？你还没有资格知道。刚才你们让我经历了一次勉强算是有趣的游戏，但因为某人的缘故没有玩到最后。所以为了弥补这一小小的遗憾，希望你们能好好地享受我特别的谢礼。”

“砰！砰！砰！”

再次三声枪响，紧接着伴随三声惨叫，三个人的下半身一片血红。

“这声音......你们还真让我有点兴奋起来了呢。”PPK有些陶醉道。

“可以了，PPK，给他们一个痛快吧。”

PPK兴趣稍减：“指挥官还真是心善呢。既然如此，那我大发慈悲送你们上路吧，路上一定要好好感谢指挥官的仁慈呢。”

再次三声枪响后，三人没了声息。

陈凡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三具尸体，感到迷茫。PPK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所默认的，但自己是否有资格做出这样的决定。在末世，一切法律道德似乎都失去束缚，那又有多少人能坚持住人性的底线？我是否也会在这一过程中堕落呢？

沉默良久，陈凡说道：“PPK，这只是一场游戏吗？”

PPK微笑注视着陈凡：“对于指挥官可能有所不同。但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一场游戏，一场人性的游戏。在这场游戏中失败的人是没有资格活下去的，必将迎来毁灭，包括你我。”

陈凡语气凝重：“那么人性是什么？你能给我答案吗？”

PPK依然微笑着：“指挥官，你就是我们的人性。”

陈凡惊讶地看向PPK。她微笑着注视他，眼睛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陈凡默默注视着她的眼睛，良久。他眉头舒展开，微笑又郑重地对PPK说：“你们也是我的人性，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