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发觉到了他的目光,抬起头朝他微微一笑,远山和叶,黛眉浅弯,温润的眸子,如樱花般的唇,肌肤如玉,墨发轻挽散于腰间。湛蓝色的锦衣玉袍,微微束起的腰带上静静地挂着羊脂白玉。
容胥笑道:“九哥觉得如何,你赌谁赢?”
容易叹息:“十一把我叫来这里,就是为了听闲话?”
容胥摇摇头,放下二郎腿,转眼间又翘起了另一只:“哥啊,这里可是好地方,别看人烟混杂,从这里可以得到好多情报呢!”
容易有些无奈:“没个样子,好歹也是皇子。”
容胥嘿嘿一笑,丹凤眼一挑,勾了勾他。
容易不再看他。
容胥瘪嘴:“哥啊,你弟好歹也是京城第二风流人物,咦,不对,是京城第一风流人物。这番姿态,叫放荡不羁,不拘小节,哪能是你们这些规规矩矩的皇子可以比拟的。”
容易挑眉:“京城第一?”
他道:“是啊,以前第一是十八,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了,那家伙这几年跟转了性一样,越发的规矩了。”
容易抿了一口茶,毫不留情地打击他:“十八之前的风流模样是真的风流不羁,优雅姿态,你这般模样倒不是风流,反而更像流氓。”
容胥:“……”
容易又道:“况且,十八这几年韬光养晦,既然连能力都能藏起来,更别说假传一个名声了,这风流之名,估计也是他故意为之。”
容胥:“不过是个狐狸小崽子,呵呵。”
忽然,远处街上传来一阵热闹的声音。
他们转头望过去。
便见一白衣少年,身姿挺拔,坐在高大的骏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