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穿长衣长裤,从头到脚一丝不漏的人呗。”江淮说话阴阳怪气。
谢昭昭问:“你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生气?”
江淮听她主动提起,坐起来问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里面有东西?”
谢昭昭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让我......,”
“别生气,根据我的判断,里面有东西的可能性很大。”
“知道有东西,你还让我......”江淮更生气了。
谢昭昭说:“你怎么回事,你说我应不应和你说。不和你说,你会一直放着玉佩,没准哪天......”你又丢了。
江淮打断她,“你知不知道,根本没你说的,里面......”
谢昭昭赶紧打断他,“你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反派自己的金手指,爱有没有,爱是啥是啥,,她不想知道。
江淮生气了,谢昭昭害他被鬼缠上,却不想管,站起身擦擦汗,耷拉着肩膀,紧抿嘴唇,道:“我去上工。”
谢昭昭也生气,简直不识好人心。
下午简直更加难熬。
谢昭昭的汗顺着脸往下滑,用袖子抹掉脸上的汗,中午被老谢家pua出来的那点斗志,都跟着汗蒸发了。
第一谁爱当,谁当,倒第一她也很喜欢,毕竟两者才差一个字。
她看着没有边界的麦子地,心中满是无奈和疲惫。
金手指能摇人就好了。
她为什么要干这个,谢昭昭坐到地里,她得歇歇。
九天,起早贪黑用了九天才把地里的麦子割完,谢昭昭也跟在后面划水九天。
倒第一的名头,整个割麦期间都属于她。
谢建党因为会抄答案,得过第一后,就不再执着拾麦穗游戏。
每天跟着起早贪黑,回家累的跟狗一样,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谢昭昭这些天,都没发现江淮在和她冷战。
她当江淮和她一样,累的不想动。
麦子割完,只是完成第一个步骤,社员又集中到麦场,每天早上探场,中午翻场,下午碾场,傍晚扬场。这些程序基本上形成固定循环。
谢昭昭这样大的孩子,很少被分配工作。每天在麦场周围跑来跑去。
江淮不一样,他的年纪已经是半个劳力,每天有固定工作。
虽然不累,却闲不下来。
今年,李谢大队和往年不同,他们有了水压井,不用等雨水过后再复播。
谢大山抽出一部分人去水压井那,抽水浇地。
机械厂给他们打的井,真是管了大用。以前复播要等雨水,雨水总是不来,就要靠社员去河里担水灌溉。每当这个时候都要一起出动,挑水灌溉不仅费时还费力。
现在,他们大队村里四个方向都有井,数量还不少。可给他们省事省大了。他们大队不仅浇的快,灌溉面积还变大了。
唯一糟心的就是,好几次他们发现,有别的大队偷偷使他们的井。被偷用的井都离别的大队不远。
村里的井也方便,以前,上工或下工都要排队挑水,整个大队用一口井。
现在人们抽时间就把水挑回家,水井离家更近了,实在没时间,小孩子也能一点点弄回家,不像以前,会担心孩子掉井里。
有的人家离地里井更近,都不上村里挑水,直接去地里。
谢昭昭从每天挑野菜,变成了捡麦粒。
跟着一群孩子,每天在麦糠和麦垛之间跑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