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言有些尴尬,挠了挠头。
单清蝉莞尔一笑,“庆郎需要的话,就拿去吧,咱们不必计较这些。”
单清蝉这么说,庆言更不好意思了。
“那我应该怎么回报你呢?”
清蝉花魁,嘴角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
“奴家希望,庆郎不要忘了奴家的好。”
这种不求回报的好,才是最难偿还的。
庆言感叹道,是要找个机会替单清婵赎身,哪怕当个外室养着也不错。
眼前的话,庆言这小卡拉米,还是申公豹来偿还吧。
当晚,单清婵的床榻摇到半夜。
直到单清婵连连求饶,一脸满足的睡着才算完。
骑上战马,一边吃着包子当早食,一边朝着镇抚司赶去。
好在风花楼距离镇抚司并不算太远,庆言可以慢慢走着。
这时,一辆金色楠木打造的车从后方驶来。
车辆帷幔被掀起,露出一张不施粉黛的女子容颜。
庆言愣了一瞬,瞬间把这名女子,和跟随在何炎左右的跟屁虫,当做一个人。
看到车外的庆言,漓菱赶忙放下帷幔,生怕庆言看清她的长相。
“他没看见吧,他应该没发现是我吧。”漓菱心存侥幸的自言自语道。
殊不知,以庆言的眼力,早已看透一切。
庆言看着用料昂贵,装饰华丽的马车,再看马车上挂着,象征着皇室的标志。
这辆马车,应该是从宫里出来的,那车上这名女子,究竟是何身份。
而对方和何炎又沾亲带故,这么说何炎也是皇室之人?
之前听人提起,何炎只不过是仰仗自己的百夫长姐夫。
现在看来,何炎嗯身份没那么简单,对所有人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庆言跟随着金丝楠的马车,朝着镇抚司的驶去。
在距离镇抚司不算太远的地方,皇室马车拐去一个小巷中,庆言则没有继续跟随,而是把马放到一旁,等待着对方出现。
一炷香后,一个小身影探头探脑的四处张望,庆言则站在她一旁的墙角处看着她。
漓菱拍了拍沉甸甸的胸脯道:“好险,差点被他逮了个正着。”
“没差点,你就是被我逮了个正着。”
一个如同冰块撞击般清脆的声音,在漓菱一墙之隔的地方响起。
漓菱被庆言的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差点尖叫出声。
还没等漓菱公主开口,庆言用看犯人的眼神,盯着她。
“你究竟是什么人,混在吏员中有何企图?难不成是别国渗透进锦衣卫的细作不成?”
庆言深知审讯技巧,先大棒威慑,再用怀柔之计安抚。
以前哪有人敢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她是皇帝最溺爱的女儿,别人对她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
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体验,有一丝丝害怕。
而她更多的目光,则是在看庆言那近乎完美的皮囊。
之前她并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庆言,只觉得是一个长相帅气的锦衣卫。
这次近距离看到,才发现是居然生的如此英俊。
渐渐的,漓菱公主的眼神变的迷离起来,眼神变的能够拉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