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妗以为他要对她父亲不利,也如一只暴怒的小狮子,准备应招,哪知三皇子绕过她,直接抓住一个乡村来的小官。
武见做为暗卫队头子,身手自是不错,抓住刘全后,在他身上一阵摸索,很快摸索出一块筹币,他举着这块问:“你叫什么名字,可知这块筹币可兑多少贝币。”
刘全想不到武见直接对他搜身,而且动作如此之快,一下子搜出了他藏匿的筹币,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忙跪下来,道:“下官刘全,实在不知这筹币可兑多少?”
他知道只要报出这值千币,他就完了,凭他的品级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你自己的筹币如何不知,那你这块筹币那里来的。”
“此筹币乃友人所赠。”
“友人何人,现在何处?”
“友人虚空生,清河人,现已身亡。”
“何时亡。”
“三年前。”
虚空生是一个他们那边的一个奴隶主,但并非他的友人,见过几次,已经死了,他情急之下拿过来当挡箭牌,虽然惶恐,他觉得自己应答并无明显错漏。
“你今天所选何人?”仲夏继续逼问。
徐开来这时站起来,道:“三皇子,这是天台盛宴,不是你暗卫队营地,就凭一枚不会说话的筹币,就如此咄咄逼人的逼问一个朝廷大员,叫我们这些围观的臣子寒心啊。”
太昆也阴阳怪气的说:“别人选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好好的一个盛会,三弟这是要闹哪一出啊,就这样胡作非为,这不是让全天下看笑话吗?”
帝旭面无表情,那里看不出来其中猫腻,他自己可以有些手段,但绝不允许属下舞弊,就挥了挥手示意武见继续问下去。
武见点点头,再问刘全所选何人。
刘全知道这个不能说谎,因为写选票时候,周围的人看着呢,就道:“下官选的是大皇子。”
“你与何人一起进京?”
“下官尚无婚配继而,孑然一身入京。”
武见道:“新晋官员大多选择二皇子,为何你独独选择大皇子?”
刘全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太昆怒道:“为何不可选本王,三弟你不要胡闹了好不好。”
武见对帝旭道:“父皇,如你刚才所见,这枚筹币乃老六币庄的兑换币,最低可兑一千贝币,高至上万,以这厮品阶,断不可有此赀业。”
武见继续侃侃而谈:“众所周知,老六币庄于今年才开张,这厮却说筹币乃三年前已死的虚空生所赐,明显说谎,如果不是心虚,何须说谎。”
此话一出,刘全吓得一哆嗦,跪伏在地,他后悔自己没有早听到三皇子的话,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华仲夏突然觉得暗卫队突然又有了反贪局的味道。
武见继续举着筹币在鼻子前闻了闻,道:“这厮孑然一身进京,并无女眷,然这筹币分明留有女子脂粉香,且儿臣识得此香,此香乃我宫中独有的甲龙麝香。”
“刘全进京后并无接触宫中女子的机会,所以此币定然是刚才宴会上宫女贿赂其选票所赐。”
帝旭示意宫中的百草内侍官上前识别,内侍官取币闻后点点头。
“宫廷甲香无疑!”武见转而大声问刘全:“刘全,此币可是宫女偷偷予你,让你选大皇子,是与不是!”
此声犹如一声晴天霹雳,吓得刘全下意识道:“是!”
太昆怒喊:“一介山野村夫,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父皇切不可听信这荒谬之词。”
帝旭冷着脸:“老三,让你的暗卫队带这厮下去仔细盘问,同时缉今侍百官之宫女,一起盘问。”
武见应诺,黑色暗卫队得令后如旋风一样的,将侍宴宫女和刘全瞬间卷走。
武见再拜:“既然投票存在作弊行为,刚才投票理应不作数,现在请父皇下令重选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