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你看,张秃子是尼玛两头秃?原来是个姐姐。”
看见了张秃子的实况,王大花惊骇万分,指着他对胡友祥说。
“卧槽!张秃子,你特么真是秃子烂了根儿?”
见多识广的村长胡友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凑近了仔细观察一番,也懵逼了。
“你们特么看清楚了吧?还要劳资还钱吗?傻逼王大花,你特娘的就是支好了,劳资也没根本儿。”
张秃子扯过被割破的苦茶子,缠在腰里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出门走了。
留下胡友祥两口子,在家里面面相觑。
直到张秃子走了好远,胡友祥才想起来钱的事儿。
“糟了!钱要不会回来了。”
看着愤怒的老婆王大花,胡友祥的两腿开始发颤。
“死鬼,说说刘文彩的烂比味……”
王大花不知何时,手里又抄起了那把镰刀。
“老婆,花花,那不是个意外,在桃花溪里,那寡妇哭的叫一个造业,我一时心软,就……”
胡友祥边说边朝堂屋门口后退。
“你麻痹个驴日的,你心软,老娘叫你心软,干脆让你也和秃子一样,老娘以后也忌口算了……”
镰刀一挥,王大花扑了过来。
胡友祥眼疾腿快,一闪身出了屋,直奔隔壁李金枝家。
他知道,王大花是不会追到隔壁家去吵闹的。
果然如他所料,王大花见他跑去了隔壁,也就偃旗息鼓了。
在村里,老胡乱捣的这些破事儿,她怎么会不知道,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
有时候,她还甚至认为,这是自己男人的本事。
殊不知,去了村长位置,毛也不是。
连七十岁老太太都懒得理你。
隔壁家待着的老胡,寻思着怎样去玉家,讨回自己给张秃子垫付的钱。
过了一会儿,老婆王大花没啥动静了,胡友祥悄悄地跑回来,骑上摩托就往村里去了。
玉如嫣家的院子里,晒满了巴戟天和天麻。
院子太小晒不下,叶无极搬了一些晒在丁小芹家。
说好了,药材卖了以后,分她一点劳苦费。
丁小芹笑嘻嘻的拒绝了,傻蛋不但给自己看了病,连药材都是他在山上采回来的。
做点事儿,还要劳务费?
黑良心吧?
弄的那些药,前天都熬了一罐子,已经喝了四次了,她觉得那里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看着旁边摆天麻的傻蛋,手里没闲着。
她的眼睛,老在傻蛋身上来来回回。
“傻蛋,前天你不说是要感觉哈的,等下摆好了天麻,跟嫂子进屋去。”
丁小芹说着,脸上偷偷的爬上了一丝红晕。
“感觉?啥?嫂子我忘了。”
叶无极斜了一眼,蹲在那儿嘛!
满眼的肥白。
还很耐看。
“嫂子,你没穿?”
“不是热吗?又还有肿块儿,喝药这几天吧,就放松一哈,再说等下也方便。”
“方便??”
“傻蛋,那天三轮车上,你不是很好奇,说要把……盘么?”
卧槽!
这?
叶无极赶快收回视线,手里飞快的摆起了天麻。
丁小芹一愣神的功夫,叶无极已经摆到了场子的另一头。
天麻已经摆放完了。
“傻蛋,看把你羞得,嫂子答应你了,进来呀!”
红唇一张,丁小芹的声音糯糯的,听的傻蛋心里直打摆子。
“如嫣姑娘,在家吗?我找你有事儿。”
隔壁传来胡友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