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冤无冤,只有调查后才能清楚。可陛下答应罪臣请求,也绝不可能毫无要求,陛下但说无妨,只要能为家人平冤,罪臣愿付出一切。”
司马灼清紧紧攥紧双拳,眼中闪过一抹志在必得。
楚熠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不急不慢的敲击着面前的桌案,似乎在思虑什么。
而他的每一次敲击,都狠狠打在司马灼清的心上。
“过来!”不知过了多久,楚熠停止了敲击。
他朝着司马灼清招了招手,嘴角不知何时划过一抹淡笑。
司马灼清心神一凛,楚熠声音很轻,但她跟在他身边多年,最是了解他。
他声音越是平淡,越说明他心间积攒的怒气越盛。
可司马灼清也明白,如今她早已成为他案板上的鱼肉,而且还是她心甘情愿被他杀的。
她忍着心间的忐忑,膝行上前,一点一点挪到他的近前。
楚熠嘴角的笑容更盛,只是眼中一片冰冷。
他嘴角划过一抹残忍的弧度,猛然握住她光洁的下颚:“还是爱卿了解朕,朕既然答应你的请求,爱卿自然要付出些代价,不如从明日起,爱卿白天去查案,晚上……则与朕共赴春宵……如何?”
“你……”司马灼清怎么也不会想到,楚熠会提出这种要求。
他这么做,没有别的意图,只是为了羞辱她,折磨她罢了。
可现在他为刀俎,她为鱼肉,司马灼清除了妥协,似乎没有其他选择了。
“怎么?爱卿不愿意?”楚熠握着她下颚的手不由收紧,另一只手抚上她光洁的脖颈,手指微曲,半掐着她的脖子,语气中透着明显的嘲弄与不屑。
司马灼清只觉得被他划过的肌肤一阵颤栗,刚才她掐着他时,他随时可以反抗,而现在,她才真的成了那只待宰的羔羊。
他的手指只要再紧上那么几分,她现在早就下了黄泉。
“既如此,那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