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灼清终于回过神来,她被迫抬头,看着他暗沉的脸色,倔强的别过头去:“奴没有什么好想的,奴对主人所说的话,字字真言!”
“好!很好!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朕也不用和你客气了。”楚熠的声音阴冷可怖,他松开她的下颚,将那把黑亮的戒尺拿在手里细细摩挲着,声音冷酷到了极点:“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朕请你下来?”
听着他胆寒的声音,司马灼清心中一颤。
身侧的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指甲陷入肉中,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毫无察觉。
“摁?”清冷的鼻音透着浓浓的警告与威严,司马灼清不敢再迟疑,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便颓然的闭上双眼,紧咬着嘴唇,忍着痛意和屈辱,翻身下床,跪在了床前。
“自己脱!”男人恶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司马灼清错愕的回头望着他。
楚熠勾唇一笑:“怎么?需要朕教你?”
停顿片刻,她看着司马灼清惨白的小脸,嘴角的笑意更胜,透着不加掩饰的邪恶与危险:“既然你这贱奴不知该如何做,那朕就大发慈悲教教你,趴好!”
将司马灼清的脑袋用力按在床上,楚熠强行将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身后:“先把裙子掀开,再把裤子拉下!”
男人的音调很慢,声音也很轻柔,但在司马灼清听来,却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幽灵声。
“嗯?不愿?”半天未看到司马灼清有动作,楚熠故作疑惑的冷哼一声。
司马灼清咬着牙,想着她在他面前早已丢了自尊,被他再践踏一次又何妨?
她心一横,掀开裙子,又一把拉下了身上的裤子。
那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臀部一凉,司马灼清将脑袋深深的埋在床上,双目紧闭,朱唇紧咬,默默等着她的惩处。
只是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降临,楚熠在她裤子拉下的那一刻,目光就落在她身后的伤口上,脸色也彻底变了。
“为何不上药?”他声音深沉却压着浓浓的怒火。
上午打她时,他虽然心里有气,但也掌握着力道,虽皮肤红肿看着惨不忍睹,但到底没有破皮。
可此时,她的身后早已被蹭破皮,鲜血从伤口处溢出,早已凝固在一起,变成深褐色的血渍。夹杂着被戒尺打过的密密麻麻的赤色印记,惨不忍睹!
“回话。”楚熠此时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声音更是冷的如冬日的寒冰一般。
司马灼清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明明心里害怕,但连日所受的委屈又让她不想屈服,便冷着声音开口:“奴卑贱之躯,不配上药!”
“哼!司马灼清,你就是要与朕对着干是不是?”楚熠嘴角划过一抹笑意,却冷入骨髓。
偏偏司马灼清还不愿服输,继续闷着声音答道:“奴不敢!”
“啪!”戒尺又一次砸在司马灼清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司马灼清身子瞬间紧绷,深吸几口气,来缓解臀上带来的疼痛。
“你再说一句违心的话试试?”楚熠的声音暴虐而阴冷,显然是已经气到了极致。
司马灼清紧紧咬着唇,声音冰冷却带着颤音:“主人最好打死奴,也省的因为奴而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