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急忙躬身退下,离开前还不忘把门关上。
楚熠进了房间后,只见司马灼清刚从床上下来,看到他后,她上前跪到地上,恭敬请安:“奴参见主人。”
“阿灼可喜欢朕送你的这些礼物?”楚熠将膳食放到桌上,目光在屋中扫过,特意在每样礼物上都停顿一会儿,特别是在看向那个放在地上的大箱子时,停顿的时间最长。
司马灼清虽跪着,但却把楚熠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划过一抹苦笑,她低下头,轻声答道:“回主人,喜欢!”
“哈哈哈!”听到司马灼清的答案,楚熠放声大笑起来,他低头看着她垂在身侧的黑亮发丝,双眼扫过她单薄的身姿,一脸的嘲讽:“朕今日才知,原来阿灼喜欢这些充满情趣的物件儿,往日,倒是朕无趣了。”
停顿片刻,他蹲下身来,柔软的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耳垂上,湿湿痒痒,但他说出的话却森然一片:“既然阿灼喜欢,那从今晚开始,朕就用那些物件在你身上一件一件的尝试,阿灼以为如何?”
随着他话音落下,司马灼清的身子剧烈的颤动着。
她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撑在地上的双手也早已握成拳状,却怎么也压不住内心深处的恐惧与害怕。
“怎么?阿灼不愿?”楚熠见她半天不答话,便直起身来,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挑起她的下颌。
司马灼清看着他不夹杂丝毫感情色彩的黑眸,心一个劲的往下沉,她朱唇轻启,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回道:“奴愿意!只要是主人的要求,奴……不敢不愿!”
“既然如此,你现在还跪在这儿做甚?你不需要好好用膳,为今晚攒些力气?还是说,你又想让朕在今晚还没尽兴时就晕倒?”
“奴不敢!”司马灼清发现,她如今面对楚熠的这些嘲讽一言,心里已经没有之前那般难过了。
她急忙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只是将膳食拿出来后,才发现只有一碗米饭和一双筷子。
感到楚熠灼灼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司马灼清急忙抬起头:“奴去让紫菀再准备一碗米饭。”
“不用,朕不饿!”楚熠掀袍坐到面前的桌凳上,看司马灼清半天没动静,便直接把人拉到她身旁坐下,冷着脸质问:“怎么?要朕亲自喂你吃饭?”
“不!不用,奴不敢!”司马灼清急忙摇着头,只是,她本就没什么胃口,如今楚熠这尊煞神又坐在这儿,她如何安心用膳。
她以前倒是能泰然若之的在楚熠面前一个人吃独食,可如今她却不敢了。
她现在只是他的奴隶,而他是主人,哪有主人不吃饭,奴隶一个人心安理得吃饭的道理?
“还不动筷?”楚熠看着还不动筷的司马灼清,再次冷声质问。
司马灼清再不敢犹豫,拿起筷子,低着头,闷头将米塞进自己的嘴里。
楚熠看着她的模样,眉头皱起,他将面前的一盘小炒肉放到她的面前,沉着脸命令道:“吃菜!”
“是!”司马灼清夹了块肉放在嘴里,却完全没有尝出是什么味道,就再次低头趴着米饭。
楚熠的眉头皱的更紧,他有心帮司马灼清夹其他菜,可眼前并没有多余的公筷,便再次将一盘青菜放到他的面前:“吃点青菜。”
说这话时,他眉头紧皱,声音也不自觉变得轻柔,语调中的心疼之意是那么明显。
司马灼清不知为何,突然觉得鼻子发酸。
眼泪毫无征兆的滑落下来,越流越多,越流越多。
楚熠那句‘吃点青菜’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脑海中回荡,那久违的温暖与关怀让她恍惚,也让她留恋,让她怀念。
楚熠看她好好的吃着饭竟哭了,眉头都快拧成个疙瘩了。
他伸手帮她擦拭着脸上的眼泪,尽管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但音调依然低沉而冷硬:“为何哭?”
“奴……奴该死!”司马灼清急忙离开凳子,屈膝跪地:“奴扰了主人心情,请主人责罚。”
“原来阿灼这么快就想尝试一下那箱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