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抹清凉的感觉突然从臀上传来,司马灼清忍不住低吟一声。
楚熠看着她臀上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没有再渗出血来,心放下不少,低着头,熟练且温柔的帮她抹着药。
司马灼清知道自己误会了她,但这般屈辱的姿势,让她对他生不起半分感激。
他明明可以说清楚的,却由着自己忍着屈辱,害怕着,恐惧着。
楚熠很快帮她抹好了药,而司马灼清此时脸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
在楚熠的手指从她身上离开时,她就飞快的拉上了裤子,站起身退到了一旁。
“奴……谢陛下替奴上药。”
“过来!”楚熠看着离自己几步之远的小女人,看着她,沉声命令。
司马灼清心再次悬了起来,原来他还是没放过她。
她挪着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他。
楚熠坐到床上,看着她磨磨唧唧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在她距他两步远时,伸出长臂,一把将她拉到怀里。
“啊!”司马灼清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熟悉的气息包裹,她心咚咚咚跳得飞快,低着头,不敢看他一眼。
楚熠将小女人此时娇羞的神态尽收眼底,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他托着她的细腰,轻柔的将她放到床上,又挽起了她的裤腿,当看到脚踝处也明显好转的伤口时,神色彻底变得温柔。
从身上拿出烫伤药,楚熠低着头,小心的帮她涂在伤处。
“唔!”尽管楚熠已经很小心了,但在药膏触碰到她伤口的那一刻,司马灼清还是不自觉闷哼一声。
楚熠瞬间抬起头来,一脸愧疚的看着她:“很疼吗?忍忍,朕会轻点的。”
“不……不疼!”看着他温柔且炽热的目光,司马灼清只觉得心中一颤,眼泪又快要滑下来,她急忙撇过头,默默躲开了他的视线。
“朕有没有说过,只要你对朕说谎,朕就亲自教训你?”楚熠突然掰过她的脸颊,双目沉沉的盯着她。
司马灼清自然记得,她还想起了她上次用戒尺惩罚她,心中不由闪过一抹恼意还有不服,或许是今天的楚熠对她还算温柔,也或许是最近受的委屈实在太多,司马灼清胆子竟大了起来,变得口不择言:“主人想要教训就教训啊!反正教训一个奴隶从来不需要任何理由,奴也绝不会有丝毫反抗的。”
“谁允许你这样与朕说话的?”刚才的温情全都退却,楚熠将药膏扔到一边,再次恢复了他高高在上的君主模样,眼中的寒意更是半点不加掩饰。
司马灼清心里是害怕的,但更多的则是委屈与不服。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被他那般责罚,如今又沦为她的奴隶,还被他赏赐那些东西。而作为奴隶,本就没有资格说疼,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忍着脸上传来的剧痛,司马灼清红着眼,逼退眼中的泪意,仰头毫不服输的同样盯着他:“主人大可不用这般生气,若您觉得奴冒犯了您,大可狠狠责罚奴。反正主人的法子多,工具也多,作为奴隶,除了默默忍受,是万不敢反抗主人的。”
“朕可不可以认为你在请罚?”听了司马灼清的话,楚熠的眼神更加阴寒可怖,那声音中夹杂着的森然与狠厉,直让人生寒。
司马灼清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求饶的,但不知怎的,她现在倔劲也上来了,直接跪在地上:“主人觉得是就是吧!奴冒犯主人,罪该万死,请主人责罚。”
“司马灼清,你不要一再挑战朕的底线。”楚熠说这话时完全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司马灼清俯身拜下:“主人息怒,是奴的过错,求主人惩罚,主人因为奴而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好!好!好的狠呢!司马灼清,你当真以为朕没办法治你了?”楚熠一脚将身旁的炭盆踢翻,朝着门外怒吼:“紫菀紫芙,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