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去。”
将一切都准备好后,楚熠抬起头,拿下巴指了指软榻的方向。
司马灼清僵硬的跪在那儿,不知是因为冷的还是害怕的,她的身子抖个不停。
楚熠看她半天没反应,眼中闪过一抹不耐:“抗旨不尊,罪加一等,司马灼清,你确定你能承受的住更多的惩罚?”
“奴……奴知罪,求主人饶恕!”司马灼清跪趴在地,眼中砸下一滴又一滴的眼泪。
楚熠却对她的求饶声完全置之不理,只冷声命令:“快点,别让朕说第二遍。”
司马灼清最终还是再次爬到了软榻上,躺在榻上,她披着那件被楚熠撕的不成样子的薄衫,苍白的小脸上挂满泪痕,紧紧咬着唇瓣,心中羞耻到极点。
“躺好!”
“身子向前倾!”
“头低一点!”
“笑!”
“朕让你笑,你听不见?”耳边传来楚熠一个接一个的命令,尽管心里羞愧,但司马灼清知道躲不过,只能一一照做,只是,笑?她如何笑得出来?
嘴角扯过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楚熠突然用力放下手中的毛笔,走到她身边,冷厉的捏住她的脸颊:“你不是说朕是你的主人吗?你不是说对朕唯命是从吗?怎么?都是骗人的?”
“不,奴不敢骗主人。主人要奴笑,奴……笑就是了。”
在楚熠一句有一句冰冷的话语下,司马灼清终于屈服。
她抛下了心中那所剩无几的羞耻感和自尊心,只当自己是一个空洞的木偶,嘴角一弯,一抹微笑在嘴角绽放。
美的惊心动魄,妖媚至极!
楚熠也总算满意的回到了桌案前,她看着斜躺在美人榻上几乎赤着身子的美人,一笔一划,勾勒出一副完美的图画。
“换个姿势!”一副画毕,楚熠再次出声要求。
司马灼清如今已经没有半点要反抗的心了,她动了动自己已经僵硬的身子,刚坐起身,跪卧在榻上,楚熠突然低呵一声:“别动!”
司马灼清果然没有再动,楚熠看着她侧漏在外的肌肤,再次不急不慢的命令:“手撑到身后!”
“胸挺起来!”
“看着朕!”
“对,笑!”
司马灼清已经忘了自己换了几个姿势了,当楚熠终于把笔放下,将画好的那些图都收起来时,她彻底瘫在榻上,大喘着粗气,额间落下一滴又一滴的汗水。
楚熠抬步走到她的面前,大掌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抱在怀里,俯下身来,嘴唇贴近她的耳边,低语道:“阿灼今晚的表现很好,朕很满意。”
“主人满意就好。”看着这张熟悉的容颜,司马灼清的心却痛的一塌糊涂。
她虚弱的应了一声,阖上双眸,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
楚熠自然看到了那滴眼泪,他是心疼的,但只要一想到她曾经和宣王的那段感情,他就冷下了心。
将司马灼清放到床上,楚熠温柔的帮她盖上被子。
“陛下,该上朝了!”
门外传来王福的声音,楚熠伸手帮司马灼清整理着额前的碎发,俯身趴在她的耳边:“阿灼,只要你听话,只要你忘了宣王,朕就当那些背叛从来就没发生过。阿灼,朕心悦你,以后只要你不再惹朕生气,朕会对你好的,我们……还能回到从前的。”
“回到从前?”直到楚熠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司马灼清才低声呢喃着。
怎么可能?楚熠!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她,以为她背叛后,给她的只有羞辱和惩罚。
她司马灼清是一个人,有心有情,也知道痛。
他将她困在这秋梨苑,让她完全听命与他,臣服在他的脚下,羞辱她,折磨她。这和豢养一只听话的金丝雀有何不同?
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他带给他的痛苦与羞辱,她恨他,若不是司马家全族还被关在牢里,她一定会想尽办法逃脱他的魔爪。
硕国是他的又如何?只要有机会,他哪怕跑到其他国家,也不愿再和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