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灼清嘴角划过一抹淡淡的笑容,她倒是没有被紫芙的话影响心情,以前她也经常和这两个丫头打闹,只是经历了这些后,她却再没了这种心情。
“紫芙,你这几日可有去看乔太医,他恢复的怎么样了?”
“乔太医恢复的很好,已经能下床走路了,就是乔太医担心主子。对了,乔太医让奴婢把这个交给主子,说让主子尽量少服用,以免伤了身子。”
紫芙将一个精致的瓶子交给司马灼清,司马灼清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她匆匆将避子药收了起来,嘱咐紫芙:“你告诉乔太医我收到了,也谢谢他,但你一定要他万事小心。当军医虽苦,但却少了太医院的那些规矩和勾心斗角,他自小就不喜拘束,如今挨了板子就多养一段时间,别让落下后遗症了。”
对于乔宇齐,司马灼清终究是愧疚的,只是她知道,乔宇齐从来就不需要她的道歉。
紫芙恭声应下后,司马灼清又看向紫菀:“紫菀,你抽空再去大理寺打听一下司马家案件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如今一月之期就快到了,仲大人若是再没有突破,恐怕父亲他们……”
她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紫菀知道她的担心,恭声应下后也没再说什么,只想着明天一早就去找仲承允。
“还有,你去查一查今天发生了何事,我想不通为何陛下刚才会那副打扮过来,明显就是躲着谁。”
“奴婢这就去查。”
没一会儿功夫,紫菀就把刚才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司马灼清,司马灼清站在床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明明告诉不要在意的,可心还是止不住的疼。
“你先出去吧!”
“是!”
紫菀离开后,司马灼清只觉得身子是那么冷,寒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可司马灼清却没有把窗关上。
明明他已经那么折磨她了,将她的尊严全都踩在了脚下,可为什么听到他去找了沈玥,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难受。
沈玥已经进宫两年,多少个夜晚,他和沈玥颠鸾倒凤,他们才是最合适的,而沈玥在他心中,终是比她重要吧。
“呵!”嗤笑一声,司马灼清失魂落魄的坐到一旁的饭桌前,或许她和沈玥从来就没有可比性,沈玥是他的妃,而她却只是最低贱的罪奴,除了承受着他的折磨与惩罚,她甚至连半点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第二天,紫菀向司马灼清汇报:“主子,奴婢今天去了大理寺,但仲大人说目前案件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怎么还是没进展呢?”想起还待在牢里的司马家全族,司马灼清神情中难掩急色。
之前他们明明已经查到了宣纸的出处,难道顺着这条线不能查出其他的证据吗?
“仲大人说大将军谋逆的案子,人证物证确凿,想要翻案,确实有一定的难度。而且现在时间还不充裕,他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去查,但并不能保证什么,她还让奴婢代他向您道歉。”
“他没有什么需要跟我道歉的,倒是我让他为难了。”司马灼清眉头紧皱,轻轻锤了锤沉重的脑袋。
“你这几日多打听打听此事,若仲大人那边实在不行,你及时告诉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