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急忙上前帮他抚着心口:“陛下息怒,奴才想,姑娘应该不是不想怀陛下的孩子,是姑娘现在身份尴尬,故而她不敢怀。”
“不敢?她司马灼清还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楚熠的眼中阴郁的可怕,森然的气息从身上散发了出来。
王福低着头,也不敢再为司马灼清狡辩,楚熠则是虚弱的靠在龙床上,大口喘着气。
“师父,徒儿有急事禀告。”
就在殿中空气快要凝固时,小安子突然掀开帘子闯了进来。
王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安子也在此时才发现楚熠竟然已经醒了,急忙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不知陛下已经醒来,惊扰了陛下,请陛下降罪。”
“陛下,是奴才管教不严,这才……”
“请罪的事容后再说,小安子,你先告诉朕,你有什么急事要禀报?”楚熠想到刚才王福说让小安子盯着天牢那边,唯恐是司马灼清出了什么事,所以开口打断了王福的话。
而小安子自然不敢隐瞒,便恭声告诉楚熠沈玥去了天牢。
而此时天牢中,司马灼清早已被打的奄奄一息,她身上满是鲜血,一条条狰狞的鞭痕看着甚是恐怖,她低垂着脑袋,凌乱的头发遮挡住了她苍白的小脸。
“娘娘,她已经晕过去了。”狱卒看着司马灼清惨不忍睹的模样,走到沈玥面前,小声禀报。
沈玥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走到司马灼清面前,狠厉的握住了她的头发。
“撕!”头皮被拽的生疼,司马灼清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沈玥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的笑容,恶毒的嘲讽着:“渍,这不是还活着吗?司马灼清,想清楚了没有,若是你现在招了,可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了。”
“贵妃娘娘想要我招什么?”司马灼清盯着她,虚弱却也冷傲的质问着。
沈玥仿佛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疯狂的大笑着:“哈哈哈!招什么?看来姐姐是被打傻了,既然这样,那本宫就提醒提醒你。”
沈玥一把甩开司马灼清苍白的小脸,她在刑房中不急不慢的踱着步,双眼在周围的刑具上扫过,最后停留在躺在炭炉中的烙铁上。
“灼清姐姐皮肤白皙,本宫就在想着,如果拿这烙铁印在灼清姐姐的小脸上,那你的脸会变成何种模样?”
“你就是个疯子!”司马灼清此时身上早已没有半分力气,她看着火炉旁沈玥狰狞的面孔,咬着牙,恶狠狠的喊道,只是声音虚弱,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沈玥看着她的样子,却是得意的笑了。
她从铁炉中拿出一个烧的通红的烙铁,一步一步,朝着司马灼清走去:“姐姐别害怕啊!反正陛下宠你,就算你毁了容,本宫想,陛下也不会介意的,对吧!”
沈玥走到司马灼清的面前,拿着烙铁在司马灼清的眼前晃了晃。
如玉般的手指狠厉的捏住司马灼清的下颚,沈玥眼中闪过一抹恶毒的光芒:“姐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这张脸被陛下所喜!”
猩红的烙铁带着滚烫的热流一点一点靠近司马灼清的脸颊,司马灼清拼命挣扎着,可她此时全身是伤,就连动一下手指都很艰难,又何谈挣脱开沈玥的束缚呢!
“姐姐,别怪我!”随着沈玥话音落下,那滚烫的烙铁也瞬间就要印在司马灼清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