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不想引人注意,必然不会乘马车。
赵高松就干脆守株待兔,等在侯府出来后的必经之路上。
南夏刚带着两个丫鬟骗过守卫出府,迎面就撞见个人。
长得粉头白面的,眼睛色眯眯地眯成条缝,不停往她身上打量。
“姐姐,我说你这大晚上的是要去哪啊?夜里出门只带俩丫鬟,也不怕被歹人尾随!”
赵高松的眼珠子都快黏南夏身上了。
真别说,自从这妮子摇身一变成了侯府嫡女后,瞧着人都不同了,让他格外心痒。
南夏似笑非笑地问:“比如你这样的歹人吗?”
赵高松脸一僵,随后笑起来,“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没成为侯府嫡女前,不也是我们家的人。”
“现在我来关心你,不应该吗?”
“那你关心过了,可以走了吧?”南夏懒得跟他废话,当场揭穿他。
赵高松想拿打感情牌,可她却没忘了。
以前还在赵家时,她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
见南夏不识抬举,赵高松的脸沉了下去,“南夏,你给脸不要脸是吧?”
“非得逼老子在这办了你?”
此话一出,白芝跟竹织脸瞬间白了。
白芝看了眼周围。
夜里的街道,只有雨啪嗒啪嗒落下的声音。
连个人都没有。
而不远处,就是条小巷,要是被拖到那里面去,那可真就是叫天天不应了!
白芝内心一顿挣扎后,挡在南夏面前,“小姐你快跑吧,奴婢来拦着他!”
“跑回府里就能叫人了!”
看到白芝隐隐颤抖的手,南夏心中满是感动。
“都到我这了,以为我会让你们跑掉?仔细看看,你这丫鬟长得也不错。”
赵高松邪笑着抓向白芝,“过来让爷好好疼疼你!”
就在他要拉过白芝的时候,眼前银光一闪,手腕随后便传来剧痛。
赵高松疼得松开了白芝,一屁股跌倒,在地上不停打滚。
他边哀嚎边控诉南夏,“你这个贱人,对我做了什么?”
无情踹在他下半身的一脚,就是南夏给他的回答。
重要部位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赵高松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从一开始的谩骂,到后来的痛哭求饶,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
“你俩去找个布袋来,把他头篼住,顺便把嘴也给塞上。”南夏打爽了,才吩咐白芝她们处理赵高松。
两人找来一个布袋,把人上半身全罩了进去,又拿破布塞住嘴。
这下,耳根子就清净多了。
再也不用听赵高松那张惹人讨厌的嘴里,说出来的话。
紧跟着,南夏便跑到南侯府叫人,“快来人,有贼人要对我不轨!”
她指着布袋里的人说:“就是他,你们快给我教训他!”
家丁们来不及深思。
为何南夏不在院子里,反而在府外,冲上去对着布袋就是阵拳打脚踢。
布袋里的人挨了两顿打,精神都萎靡了。
到最后,直接不动了。
“不会把人打死了吧?”家丁惊道。
南夏上前弄出赵高松嘴里的破布,然后又把他头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