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比陆望更生气。
连着输液两天,傅竞尧在医院陪了两天,几乎是寸步不离,换着花样逗她开心。
朱萸趁着傅竞尧回家换洗衣服,跟苏云舒聊天。
“阿尧天天陪你,这下该气消了吧?”
苏云舒看了看手背上的输液针。
阿奇霉素输入身体,半条手臂都在疼,可心里有点甜。
她笑了笑:“我本来就没生他的气。”
傅竞尧是什么样子,她不早就知道了吗?
喜欢他是心理需要,嫁给他是任务需要。
任务比她的心理更重要。
从决定以嫁给傅竞尧为目标时,她就知道不管是男人的应酬,还是别的什么,他跟女人怎么纠缠,她都只能忍着。
想通了,就没必要吃醋生气。
但可以把吃醋生气作为拴住男人心的一种手段。
苏云舒安慰着自己说不生气,可看到连着几天的高位热搜,还有营销号越来越夸张的爆料,心里要说没点儿感觉,那她就是木头了。
试问一个男人对你那么体贴温柔,事事周到,谁不想完全拥有?
朱萸一眼看穿苏云舒的假话:“就我们两个,你还嘴硬什么。都是女人,还能不懂?”
她轻轻吐了口气,看着窗外:“其实阿尧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你也看到他家是什么情况了……看起来风平浪静,一家和睦。可傅叔叔娶了两个老婆,又都生了孩子。傅家那个大摊子……”
像是惊觉话说多了,朱萸倏然停嘴,拿起茶杯喝水。
苏云舒望着朱萸,想了一阵后,她直白道:“朱萸姐,傅竞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