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舒瞧了眼傅竞尧,觉得他怪怪的。
不过傅竞尧向来这样,任性而为,不顾别人的面子。
别说阮盛浩,他对傅竞毅都不太客气,装都不装,要不然别人怎么说他嚣张呢?
吃饭时,朱萸没有吃一口海鲜等东西。
阮盛浩很体贴,频频给她夹菜,炙松茸、黑猪肉,亲手做了饭包投喂朱萸,塞得她嘴巴鼓鼓的,朱萸不好意思的掩着嘴吃。
这边傅竞尧沉默的剥黑虎虾,一个一个放在小碟子里,等堆满了,就放在苏云舒面前,让她可以一口吃。
苏云舒跟朱萸相视一笑,各自吃男人投喂的好东西。
吃饭到一半时,苏云舒去洗手间,阮盛浩要去洗手,两人前后离开。
餐桌上,傅竞尧把虾剥好,看了眼朱萸:“趁着他不在,你偷偷吃一个?”
朱萸笑着摇头:“不啦。他说得没错,发物对养病没好处,你也别太惯着云舒。肺炎很难完全好,要养好一阵子呢。好好照顾她,别让病又复发了。”
傅竞尧懒散的笑着:“她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要是她哪天不喜欢吃了,我再找别的她喜欢吃的。”
朱萸摇摇头:“你啊……”
她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傅竞尧,欲言又止。
傅竞尧看出来,问:“想说什么?还想劝?”
朱萸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劝多了也没用。我想说的是……”
刚要说,苏云舒从洗手间回来了。
朱萸担心的看着她:“不会又去催吐了吧?”
苏云舒的脸有些苍白,捂着嘴唇咳了几声,懊恼道:“看来应该听姐夫的……咳咳……”
傅竞尧帮她拍背,找出止咳药让她吃了。
一顿饭就这么过去了。
车上,苏云舒胡搅蛮缠起来:“傅竞尧,你看看人家阮盛浩是怎么做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