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敢说你没在外面说过我坏话吗?你敢赌咒发誓吗?如果你说了,你就断子绝孙成绝户!”许大茂跳起来对傻柱质问道。
这许大茂不愧是人精,他其实已经想明白了,这次娄家的退亲应该是单纯的看不上他,而跟四合院的众人无关。可他能承认这一点吗?显然是不能的,他必须把责任给推出去。
所以,许大茂直接偷换了概念,他不再说是傻柱破坏了他的婚事,而是指责傻柱在背后说了他坏话,才影响了他的婚事。毕竟,他跟傻柱两人互相在背后说对方坏话的事,大家都知道;他笃定傻柱不敢发誓,他也肯定大家会相信他所说的。
果不其然,傻柱没敢再呛声了,众人也都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正当许大茂还在为自己的阴谋得逞,而暗自得意之时,老阴币一大爷却已经瞄上了他,刚刚许大茂的那句绝户可把他刺激得不轻啊,他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许大茂呢。
“许大茂,你别岔开话题啊!你诬陷傻柱,说他破坏你的亲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是你诬陷我!”傻柱见一大爷出声帮腔了,也连忙跟上。
“要不是你傻柱在背后说我坏话,我的相亲对象能跟我吹吗!”许大茂可不管这么多,他一定要把这顶破坏邻里亲事的帽子扣在傻柱头上。
“你放屁,你的相亲对象我都不认识,我怎么说?”傻柱显然是不会认的,别说他没有干过,就算真是他干的,他也不会认。要不然以后,他还怎么在院里待嘛,大家不得都防着他吗。
“对啊,大茂,傻柱都不认识你的相亲对象,他还怎么说你坏话。”三大爷插了一句。
“三大爷啊,你是不知道,我的相亲对象是我们红星轧钢厂娄董事的女儿,他傻柱经常给领导们开小灶,这娄董事也是常客,他哪能没有机会说我坏话嘛。”许大茂叫屈道。
“这倒也是。”三大爷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许大茂的说法。
“傻柱,你有跟娄董事说过许大茂的坏话吗?”一大爷又为傻柱找了一个台阶。
“傻柱,你敢说,你在开小灶的时候,没跟领导说过我的坏话!你当我的面都说过好几次,你敢不认。”许大茂立即插了一句,他可不能让一大爷得逞。
傻柱傻笑了一下,挠挠头,说:“我说过,我认!但是各位老少爷们,我可不知道他们哪一个是娄董事啊,所以这也不能全怪我吧,他许大茂不也一样在领导面前说过我坏话嘛。傻茂,这你总得认吧。”
“我认!”许大茂很干脆的道,反正他俩互说坏话的事大家都知道,就算他不认,可能也不会有人相信;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也无所谓。总归是把帽子给傻柱扣上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见傻柱就这么傻不愣登的被许大茂套进去了,一大爷也忍不住低头扶额,他都不想管这个傻子了。这纯粹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嘛,幸亏没把自己养老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否则什么时候被他坑死了都不知道,还是自己的徒弟贾东旭比较靠谱。
可想是这么想,但一大爷又不能不出手,毕竟聋老太太还在旁边盯着呢。
“那这最多算是个误伤,傻柱也不是有意破坏你的婚事的,他都不知道你的相亲对象是谁,是吧。以后啊,你俩互说对方坏话的毛病都得改了,要不然再出这样的事,那就笑掉大牙了。”一大爷直接盖棺定论,用误伤把傻柱的责任也就降到了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