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行呗,你想报就报吧,你看公安是抓我、还是抓她!”陈天明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一个粮店主任就可以一手遮天吗?这可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易忠海义正言辞的说道。
“是吗?那你可以试试!”陈天明意味深长的看着易忠海说道。
易忠海看着陈天明挑衅的眼神,又想起了傻柱曾经给他说的陈天明的背景:干妈是区粮食局局长,干爹是区人民委员会第一书记,就连厂长杨利民和李主任都要请陈天明吃饭套交情。
看来报公也扳不倒陈天明啊,想到这儿,易忠海又怂了。
“报公!我要报公!我要陈天明坐牢!他一大爷,你赶紧去啊!”贾张氏吼吼道。
“你去报呗!你骂我丧门星,这是在宣扬封建迷信;你诅咒公职人员克爹死娘,这是在心怀不轨,你这是想要当反革命吗?”陈天明厉声控诉道。
其实,陈天明不用如此胡诌也是不会有事的,毕竟现下的龙国正处于立法的草创阶段,连真正意义上的律法都没有几部;而此时的公安也是被称之为公安部队,他们更多的职责是从事清剿土匪、镇压反革命和反特防谍等工作。所以这点连外伤都没有的打架,也最多就是让街道办出面调解处理一下;要不然,许大茂被打了那么多次为什么不报公安?真以为是被易忠海和聋老太太镇住了么?我看未必吧!
许大茂不报公的最大可能,就是因为他知道这点小事儿,即使报了公也收拾不了傻柱,反而还会与四合院里最大的几家交恶,到时他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所以说,在这个人治多于法治的阶段,陈天明有他干爹干妈在,这点事儿压根就算不上什么;他之所以这么胡说八道的恐吓贾张氏和易忠海,主要就是不想给干爹干妈添麻烦而已。
“天明,你可别乱说,我们院里是不可能有反革命的,贾张氏那是口无遮拦说错话了。既然你打也打了,咱们就把这事儿揭过了,成吗?”易忠海被陈天明的一声反革命给吓住了。
贾张氏更是不堪,脸色由红变白,还径直地往傻柱的怀里躲了躲。
“贾张氏,我现在郑重的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跟我玩撒泼打滚、骂爹骂娘这一套,那就别怪我陈天明收拾你们贾家!一个五十不到就自称老人,有工作又不做,还老想着让大院的人养着,你这算什么?是想当封建大家长剥削大家吗?”
“天明,可不是这样的。这秦淮茹不是马上要生产了嘛,如果让贾张氏去工厂接班的话,那她家里就没人照顾了不是,这也是有难处啊。”易忠海赶紧解释道。
“一大爷,就算你说的难处确实存在,但我还是那句话,贾家撑过这个月没问题吧?”
“这——按天明这么说是没问题的,可下个月贾家就没有口粮和收入了啊?”易忠海一脸为难的说道。
“呵呵,一大爷,你跟二大爷都是厂长里的七级工,又是咱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你们就不能找到厂子里,把贾东旭的赔偿问题尽快落实下来吗?退万步说,就算赔偿下不来,但这丧葬费总能下来吧?按规定,丧葬费的发放标准是轧钢厂全员职工的平均工资计发三个月,应该有120元左右。这笔钱撑到秦淮茹出月子应该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