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湾不用说,咋喝不会醉。萧美兰也“海量”,稍微有点上头。秦勇田坤不行,服务员扶回房的。
本以为是机会,陆湾就不给口。也让人送走,咋好意思跟着?连体内的约翰,都觉得没那迫切!
回屋后感叹:“谁说——女追男隔层纱?看不上你白寻思!”
谁说没看上?就魔君那德行,而且这种情况。早蠢蠢欲动,可是只能忍着。还有事要办!
秦勇爬上床,脑袋都快炸了。再不上头,也不能这样喝。白酒就二斤多,没吐血得说胃好。
突然间清醒,自己都奇怪。只见影子一晃,沙发上坐个人。眯眼仔细打量,竟然是王总裁。不说也是特务?这是要干什么!
不管啥身份,都比较权威。幸亏没脱衣服,赶紧站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在食堂聚齐。相互一笑,去选早点。然后回到一桌,坐那各吃各的。
田坤烧膛难受,主人又不能闷着。
吃口油条,喝半碗豆浆:“昨天整多了,中午熬点鱼汤……”
不待说完,被秦勇打断:“别喝汤了,谁像你那么虚。去河边走走,不是有人工湖吗?”
“喝馄饨,也不耽误抢话。要说我,可能岁数的事。以前比你能喝,现在真不行了!”
喝光豆浆,擦擦嘴说:“啥人工湖,就一个河叉子。新矿长别出心裁,趁去年旱挖几铲。下面做好基础,上面铺扒铺扒。就说要模仿,颐和园的长廊。”
这时秘书刚来,忙给他添碗豆浆。田坤皱眉看看,明显不太高兴。
仿佛说:“知道我喝多,这么晚才来!”
秦勇追问:“到底弄没弄成?”
田坤回过神:“大面和护栏,已经完成了。找不着手艺人,顶上还没着手弄。小画整不了啊!”
“就是说,没有盖儿呗?”
“简单说是那样!”
“还简单说,复杂啥样啊?”
以前秦勇,是田坤领导。身份调过来,但不直接隶属。共生死的关系,说话非常随便。不是正规场合,不舒服也得受着。
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中午去那吃。还像以前似的,自己整点烧烤。带几片网,河水煮河鱼。昨天喝的太多,熬点汤滋补滋补。”
“就认准鱼汤,我也真服了。咱得分清主次,美兰姐你看呢?”
昨晚没接近成,这还真是机会。到那跟陆湾,溜达溜达看风景。没吊唁王世奎,晚上不可能走。先铺垫好了!
随即表态:“听马燚说过,那里风景不错。早想去看看!”
陆湾跟着说:“我没意见,正好回味当年。”
田坤说:“好——现在就安排!”
昨晚陆湾没睡,运功回放当年。王世奎咋死的?看得明明白白。跟听说感受不同,坐在那唏嘘良久。又看眼那几人!
小五子杀人那年,其实已二十出头。家里没人管他,户口晚上好几年。不知咋整的,少报了五岁。再加傻了吧唧,都说不是正常人。
杀卧底警察,也算罪大恶极。户口十七岁,再加精神状态。经过调查取证,还没杀人动机。当时判个无期,改有期后快刑满。
吴信早放了,在县里混的还行。罩着几家洗浴,每月收入过万。平时总看小五子!
巧芝常送东西,都是吴信捎进去。或许那几宿,处出真感情。也许杀王世奎,解了心头之恨。还兴许感谢,没供出教唆挑拨。总之挺关心他!
具体咋回事,小五子不清楚。对吴信感恩戴德,表示出去跟他混。后者拍胸脯答应,等出来一起发财。
沉思一会,陆湾冷冷一笑。接着凭空消失,半小时后才出现。神情有点亢奋,差点没找萧美兰。还好晓桦在,叫来布上隔音屏。人血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
他一宿没睡,啥事都不耽误。见萧美兰主张去,嘴角露出丝微笑。
到地方一看,人工湖不小。至少一平方公里,起码算座水库。风景还真不错!
建住宅区,有片低洼地。那时就在这取土,后来又挖了一阵。可不是几铲子,钩机干半个月。还有铲车大货,运走修附近路了。
后引河水灌满,深处达十几米。清澈见底,不少野生鱼虾。边上长廊没盖顶,两边护栏挺牢固。向里延伸百余米,上面常有垂钓的。
不知为什么?萧美兰感到心慌。纵横江湖,火里来水里去。面对大江大洋,都没这般恐惧。这是什么预兆?陆湾紧往里走,她一直跟在后边。
田坤的秘书,知道领导不满。没话找话,说条刚听的新闻。昨晚县里,出了件大案!
“这年头大案多了,跟咱有啥关系?”
可能还不舒服,田坤说话挺冲。秘书下不来台……
秦勇赶紧解围:“这酒真有劲,现在还难受。一个闲聊,跟谁有关系?也不是啥好事!”
见田总不愿听,秘书喃喃的说:“其实真有点关系!死那三个人,都在矿上干过。有一个杀过警察……”
不待说完,田坤秦勇大惊。迅速拿出手机,查看上面的网页。案发没多久,没有详细消息。能证明确有其事,秘书并没有撒谎。
之后打电话,让手下搜集消息。打听清楚后,才能向江楠汇报。
陆湾他俩走的快,没听到后面说啥。没人打扰,萧美兰挺满意。寻思该咋起头?
于是指着水面:“你看多清澈,真想潜下去。肯定凉快!”
说着十指交叉,然后举过头顶。挺胸、提臀扭腰,像为下水作热身。
双峰凸起,肥臀后翘摇摆。刻意把侧面,展示给陆湾。运动服宽松,无法掩盖重点。这货竟然看呆了!
萧美兰脸上,突有惊慌之色。猛地向前跑,轻易撞开护栏。刚叫出声跳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