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番交流,林卫国有些信服。尤其是病根、新伤补药,简直料事如神。听弟弟不受干扰,心里格外高兴。提起限寿六十八!
葛平苦笑一下:“以前营养不良,今后没这情况。其实你身体最好,没病根至少八十。”
说完有点后悔,这不等于刺激他?
林卫国豁达,既高兴又佩服。高兴的是,家族无后顾之忧。佩服干脆明了!人家分析多准?就像看见一样!哪是神棍?分明是神医!
尽管没治病,但是心里痛快。晚上吃饭时,自己还喝一杯。肖月茹劝说下,才没倒第二杯。葛平有点糊涂,他不知道离婚。感觉关系复杂!
以为感情不好,眼见太恩爱了。加上林场传说,一捋顺明白大概。她真是职业的,刚才误认正经人。也许是另一面,也许装出来的!
想到这些,心生厌恶。一看模样气质,还非常想亲近。以前都财色交易,没经过这种情况。不知咋整好,低下头总琢磨。
一天一夜未归,害怕陆湾着急。想坐葛平车,顺路回酒店。弟媳见多识广,没让跟他一起走。从眼神里看出,这人心术不正。来家不明显,又被学识震撼。林家兄弟没看出!
弟媳说:“刚在家这样,你现在去酒店。引葛馆主误会,以后不好相处。”
一想有道理,就没跟回去。送到门口,葛平让她上车。私下说几句话!
好似想到什么,劝慰肖月茹说:“别太绝望,还有其他办法。不能直接解决,也能缓解一下。晚上我再想想,咋弄更有效果。你明天下午来,咱俩研究一下。”
肖月茹听来,无异绝处逢生。热泪盈眶,连声拜托。直言必有重谢!
葛平忙说:“别这样,现在没把握。提什么重谢,我啥也不缺!”
之后又嘱咐:“让他们知道不好,大喜大悲易出事。暂时先别说!”
他走以后,弟媳问刚才说啥?
肖月茹真听话,打个岔遮过去了。人家也不傻,况且有见识。尤其在这方面,县医院有案例。
某无良大夫,最后被判好几年。案情跟现在相似,进屋就给她讲讲。肖月茹听完,倒没太上心。想去酒店,又怕弟媳笑话。又留下住一宿!
葛平回去兴奋,在夜市又喝一点。想起明天周六,上午也没有事。刚才咋没想起来?让她早点来多好!
拿了一打啤酒,又烤一把腰子。今晚不需要做梦,明天下午有真的。想是这么想,以前没干过。心里也很忐忑!
肖月茹两天未归,感觉林卫国危险。不是爷爷战友,也不能见死不救。现在有这能力,但是有点担心。习惯肖月茹照顾,不跟自己走咋办?
思索半天还是救,高考结束也不晚。事先要谈谈,必须答应跟他走。觉得用心险恶,有点趁人之危。别管怎么说,这女人要定了,照顾这么久,也应该报答!
上午九点多,肖月茹回酒店。冲澡洗贴身衣物,穿两天挺不得劲。快到中午出门,去葛平的相命馆。
十二点多,陆湾他们回来。通风处挂着,女性贴身衣物。见已经干了,解释后收起来。
守着姐夫面,老王也打圆场。心里可不那回事,恨不得踹他两脚。多明显的事,就是住在一起。收起来装箱包,规弄动作多从容。脸红紧张为啥?心里有鬼才这样!
姐夫表面没说,心里也该清楚。丢人显眼无耻?晓桦咋能跟他!
出来时对陆湾说:“你肖姨退房间,这事我没想到。两个中午没休息,今天下午别去了。要不也先睡一觉!”
回头对姐夫说:“这孩子实在,把床让给咱俩。肖月茹在老林那,住的房间早退了。稀里糊涂没想到,陆湾这两天遭罪了!”
姑父听完说:“那你就睡一觉,放心晓桦没事。下午这两科,都是她强项。”之后他俩走了。
陆湾一想正好,趁现在配点药。治林卫国的病,需要一些药材。在幽闭空间容易,出来可就真难。凭现在的能力,没办法踩野生的。能买到的药力低,还要有个换算。正经挺麻烦!
上午十一点,葛平起来洗个澡。准备好后去前屋,边等边思想斗争。是不是太无耻?我不用讲医德!万一告咋办?
阴阳大道互补,应该问题不大。再说就那样人,大不了多给点钱。这也是道保险!
见她来以后,思想更加坚定。打电话给饭店,让送来四个菜。把人让到后院,那有间理疗室。专为这事准备,一直都没用上。也挺胆怯!
肖月茹今天,穿着最贵的裙子。陆湾愿意看,林卫国也喜欢。一会还去那住,陪伴最后一程。
不知葛平这里,会不会有惊喜?既然说了,应该能有办法。毕竟治好那多人!
葛平端菜进来,还拿出一瓶红酒。较严肃的环境,多了一丝暧昧。想起弟媳的话,心里多些反感。
察觉她有变化,没敢轻举妄动。一本正经谈病情,循序渐进找机会。不知咋切换话题!
肖月茹是聪明人,只是这阵有点乱。经弟媳一说,过后也意识到。回想一举一动,察觉他的目的。这次来有准备,必要时直接摊牌。
林卫国是自己,生命中重要一员。给予的恩爱情谊,任何人无法比拟。所以为了他,甘愿奉献一切。
只要能救治,所有条件都接受。哪怕陪他一段,自己都不会犹豫。没有什么可以,跟恩人的生命比。他们之间的情感,早超出夫妻范围。从林卫国出现,就是自己的救世主!
近距离交谈,容易感知想法。葛平清楚知道,肖月茹的态度。换成任何一人,对他都是喜剧。单单林卫国不行,没办法治这种病。
他并没医术,只靠门主给的药。只有能与不能,根本没办法变通。这条路不能走,只能另辟蹊径。世俗也不行,只能借此欺骗。
违背了一些规矩,貌似也没人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做与不做,又有什么不同?有人当时就懂,有人很久也不懂。葛平又属于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