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楠还有想法:“倒不是说他们,能不能因为咱们?”
“咋能因为咱们?”听完把眼镜摘了。
崔楠叹口气:“你不知道,高玉宛挑理了。”
“这不瞎扯吗?欢迎不够热烈?家有仪仗队,都请她检阅了!”
“不是,你不知道。是这么回事……”听得陆航直点头。
回头训老婆:“说你是猪不服?咋能干出这事!现在这种情况,你俩还不太熟。高玉宛还不以为,你这是往外推她。过一阵再说也行,来了就……”
“行了,别叨叨了。知道这事,办的不妥。婚礼她没去吃饭,还留下五千块钱。说就当买衣服了!”
好心被误解了,崔楠挺后悔。觉得冒失了!
陆航想想:“那也不应该,俩孩子不知道你?他俩也犯不着!”
“万一高玉宛回去,把陆湾大骂一顿。晓桦也误解了,帮着说几句。受不了就走了呗!”
见老婆还分析,陆航就说:“那样会回来,也不至于出走。”
完事也琢磨,自言自语的说:“到底为啥呢?”
崔楠受影响,今天有点反常。躺下又坐起来:“陆舰的岳父,这人不怎么着!”
丈夫还等下句,她自顾自又躺下。陆航笑了笑:“今天这么反常?前言不搭后语!说梁启儒不行?还陆舰岳父!他咋的了?”
“我还没想好,不知道咋定义?”说完侧过身。
摸摸妻子头:“咋想的就咋说,要不我帮你分析。说出来听听!”
崔楠又坐起来,陆航忍不住:“你这是怎么了?心脏病都快犯了!”
“就差这,我才没说。想想又太来气!”
拿个枕头靠后面,接着前面的话:“他今天来了,你知道怎么说?给我贺喜,说灾星走了。见没听懂,又解释一遍。把三十那天的话,重新说了一遍。我想不出来,他是什么动机。所以躺不住!”
“这事啊?我想他恨陆湾!也或者想得多……,这我也说不好。烦他少走动就得了,没必要表现出来。”
崔楠不愿意听:“我哪表现?”
随后又说:“不过发现个事,感到很奇怪。前一段时间,咱们上这来住。回去就发现,陆一帆听约翰的。梁启儒跟他俩,关系也特别好。之间的眼神,让人感到不安。又不知为什么?”
“老婆你多虑了!看陆一帆不顺,直接就把他开了。梁启儒另当别论,尽可能别撕破脸。约翰待不太久,其实我挺烦他。另外也真好信,到底搞啥项目?整天窝在家里!”
“啊,知道了!一共三人,两个不能得罪。赶紧躺下睡觉!”傻白甜不愿听了。
如林是个县,地方并不富裕。出去打工的人多,相反来的人少。如果陆湾来过这,接触的人该记得。他的外形谈吐,容易给人留下印象。
三人在这里,整整待一个月。几乎走遍,每一条巷子。三天两头去打听,警察都认识她们。
一点消息没有,陈臣准备回去。家里还一摊事,总得回去打点。高玉宛认定在这,说什么也不肯走。
陆湾走后,她每天都自责。不知是约翰,下的咒语神奇。还是大帝,改造器官厉害。此时甚至怀疑,自己勾引准女婿。不离家出走,这还能有好吗?
因为觉得这面,当时查询的不细。就近找旅店住下,准备明天再查遍。晚饭后来到院里,天南地北的都有。坐一起打听一下,没准有意外收获。
旅店、饭店小卖店,都是一家开的。老板娘热心,知道她们找人。
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了买烟人:“林哥,你几号回来的?咋没在星海长待!”
“待啥待,咱没文化。满大街钱看不到,没本事挣不着啊!五一回来的!”说完想走。
老板娘又问:“你看没看见?一个小帅哥!”
“咋的了?深宫大院关不住,一枝红杏要出墙!”林大哥也挺贫。
“去一边去,我就问一嘴。赶紧回家吧!”老板娘不乐意了。
这么多人,林大哥尴尬了:“你看你,问的有毛病。好几千里地,倒两趟车。能没有帅哥吗?”
老板娘撇撇嘴:“是男人就帅哥?来让你开开眼界!”
说着伸出手,跟陈臣要相片。林大哥拿过一看:“哎呀,原来是他!我火车票,就是他帮着买的!”
陈臣喜出望外,赶紧掏烟点火。高玉宛肖月茹,也急忙走过来。还有人看热闹,过来呼啦一围。林大哥都慌了!
听明白以后,说出偶遇经过。把帮他买票,一趟车去京城。以及路上表现,具体穿着说一遍。
高玉宛等人,立时热血沸腾。听到没来这里,连声催促让说清。老林寻思,那人就不正常。眼前这三人,好像病的也不轻。
沉思一会说:“应该没上这来,发车后还看一圈。感觉……感觉他不精神,毕竟帮我买车票。万一有事搭把手……”
一瓢凉水泼下,三人从头凉到脚。京城太大了,找人谈何容易?除非是卫戍司令!
该回星海回星海,该回淡玉回淡玉。再待没有意义,肯定在京城呢!细想如林县,陆湾哪能呆住?
在京城逗留几天,满大街熙熙攘攘。想找一个人,大海捞针一样。哪怕去中央台,每天连续打广告。不出来也没招!肯回来用找吗?按他的留言等!
这段贸易公司,安排了新经理。肖月茹也没心干,把魏红安排进去了。她也来星海,跟晓桦高玉宛住。来后也有个好处,娘俩不谈那件事。
心里明白,这事全怨陆湾。时间修复一切,关系逐渐转暖。等待最难熬,上学都没精神。希望失望间徘徊,三人苦苦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