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夫妻,相知甚深。骄傲自爱,肯定想多了。出于相互尊重,这事也问不出口。从那时开始,心里系个疙瘩。去京城看女儿,是他一手安排。陆湾到家里后,眼睛总在找什么。直到说出来,才感觉安静了。
自己在楼上干嘛?反复擦拭手枪。血管脉冲式扩张,肝胆涨得发疼。可以舍弃豫川,能舍弃尹玉倩吗?这他才没下来!
这几天真挺烦,总有人来调查。非得让解释,钱和房子的来源。态度还强硬,感觉好似犯了罪。好像的确犯罪了!
就在不久前?生成思维系统,改变以往的认知。以自我为中心,不在乎所有人。这所有人里,竟然包括王晓桦。
晓桦另结新欢,肖月茹成他人妇。即便知道还认为,彼此最相知相爱。此刻观念变了!
刚回来的时候,还没警察找他。尽管有王晓华,无法弥补空虚。工作量又不大,安排完就溜达。买辆新越野车,加满油出市区。公路没意思,下路基向前狂奔。
感觉快没油了,停到一个水塘前。依稀看到几里外,好似有一个村庄。不知哪有加油站?
这时来一中年人,出去办事刚回来。家在那村子住,还要请他去做客。婉言谢绝后,打听想要的信息。
中年人告诉他:“向北十公里,那里有加油站。”
知道后心有底,怎么跑都够了。
见景致不错,递过颗烟问:“大伯,水塘叫什么名字?”
中年人点上后说:“这可不是水塘,都叫它龙泡儿。天再旱水不干,再涝也没见过满。传说故事多了,能给你讲一宿。要按科学说,下面连着暗河。你不熟悉环境,千万可别下去。一脚踏空没底!”
“哈哈哈……我不下去,就是问问。”两人聊了一会。
中年人抽颗烟,歇一会就走了。陆湾看水面发呆,想起状元林场。在那洗不痛快,总被肖月茹催。想想有点伤感!
上车听音乐,这是什么词?也太配合我了!
“……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会让我心碎……”哪是只见识?明年得有娃娃!
这时想起个段子,寻思寻思乐了。别人媳妇,陪你睡好几年。还要死要活的!
下车走到水塘边,又下去的冲动。清澈见底,感觉没那么深。最深的地方,看样就两米多。没带游泳短裤,左右四周无人。脱得赤条条,一个猛子下去了。
中间有个巨坑,黑洞洞不知多深。也许无所依恋,从而无所顾忌。自己还有异能,不影响正常呼吸。与水融为一体,感受不到压力。多久不知道,深度更不清楚。应该早超越,潜水艇的极限。接着就失忆了!
醒来时在岸边,天都已经黑了。先把油加好,再找到加油站。回到家就睡,醒来思想变了。依稀记得,曾经有个伙伴。会不会是他回来?好几天没出现!
正在床上琢磨,王晓华进来了。汇报记者招待会,相关准备情况。由周深一手安排,还会插播条广告。从侧面证明,你的财产来源。
陆湾比较满意,突然坏笑一下。让龚洁负责,自己就不去了。
然后一本正经的说:“现在让她过来,我交代注意事项。”
第二天一早,江楠来物流公司。代表老公周深,签定供应合同。龚洁早已等候,俩女人很投缘。在屋里聊很久,掐表出来见记者。
是在等周深,刚才也签个协议。以两亿的低价,买下银都大厦。借此公布消息,隆重推出陆湾。至此完成善后!
发布的消息重要,姗姗来迟也无碍。西装革履,特别斯文。焕然一新,改头换面。掩盖了粗野,像个文化人。
别的消息,已经发布。他取代妻子位置,拿起话筒讲几句。
很快话锋一转:“物流公司大股东,陆湾是我的把兄弟。不是有这层关系,不能这么低价格。我这人讲义气,对脾气什么都行。他的房子他的钱,通通都是我给的……”
尽管事先知道,听着还是不得劲。沈新建皱眉,岳新都不爱听。
着重说这事,传递某种意思。一改满嘴脏话,偶尔引经据典。用词得当。形体配合也好。
周深是大专生,口才正经不错。院校比较厉害,他这专业很出名。如相关领域招人,比一本有竞争力。
当年也满怀理想,被现实撞一头包。仗义执言,得罪了领导。始终被压在井下,当一个技术员。媳妇想回家,求自己父母。伸手拉一把,把他调往豫屏。而周深不愿低头!
就在想办法,改变命运时。周深的伯乐出现,使他成为了矿主。那段经历,改变许多认识。摒弃虚伪做作,粗野掩盖了精细。起码自己认为,这样活着真实!
江楠是他学妹,还是本科生。家里较有实力,可见周深魅力。不然当年,老爷子会扶植他?
到办公室,露出狂野一面。对龚洁说:“你们老板啥意思?我这么捧他,连个面也不露?没我这大哥,在豫川能行吗?以为自己是张家豪!”
龚经理笑笑:“你俩的事,跟我说不着。我老板豪哥,陆湾曾是我部下。刚才和楠姐,聊得非常投缘。要拜干姐妹,你就是姐夫喽!”
“一会我问问她,有没有这回事?真有我就认,你可要尽义务。”眼神猥琐的打量。
“我有什么义务?”龚洁满头毛线。
“哈哈哈哈……你没听过那句话?小姨子,有姐夫半拉屁股。哈哈哈……”自顾自放声大笑。
“你……你可真是流氓!”龚洁被气坏了。
“我流氓?你是好人!说说膝盖咋红,跟谁滚床单来着?离婚后来豫川,不是跟我兄弟吧!”
“你……”气得说不出话。
“你什么你?跟我兄弟也没用,拜把子时发过誓。除了老婆外,全能分享……”
这时江楠回来,感觉气氛不太对。纳闷的问:“怎么一会没在,聊的面红耳赤?”
“没什么?逗小姨子玩呢!”
转头又说:“对了,跟陆湾说声。就说我想他了!”说完领江楠走了。
龚洁满心不高兴,还是送到外面。隐隐感觉到,刚才不是闹着玩。也不是调戏,而是一种羞辱。针对的不是自己!
现在这时候,怎么可能反目?即便叫周疯子,可比一般人智慧。自己阅历有限,看不透这个人。按老板的安排,应该不会有错。
还不认识周深,不知他的羞辱啥样?